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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吴越国的饮食
来源:临安钱镠研究微信公众号  作者:何勇强  日期:2021-05-31

#01

禽畜类食物

稻谷是吴越国最主要的粮食作物,也是吴越国人民的主食。显德五年(958)二月壬申,钱俶向后周獻供军稻米二十万石。


有关吴越国的养殖业,没有文献记载。从考古材料看,吴越鸡、狗、羊等动物当为吴越国重要的动物食料来源。70、80年代温州出土一些土坑墓,内有大批瓷制明器,里面有狗、鸡、羊等动物的形象,从中可大致看出吴越国养殖业的一些情况。1972年11月,乐清县镇安乡箫王庙土坑墓出士一批瓷制明器,有鸡、狗、羊等。鸡,昂首平视,长尾曳地,卧地仅露尖爪,颈、腹、昆羽毛情晰分明,长10.5、高5.8厘米;狗,匐匍竖耳,昂首隆眼,四爪紧扣地面,作伺机出击状,长7、高4.5厘米;羊,侧颈,昂首,作放蹄向前状。身躯肥壮,鬃毛纤细,长10、高5.8厘米。l985年6月,乐清县水涨乡铁场村土坑墓出土一批瓷制明器,有犬、鸡等动物。狗,昂首睁目,曲尾,四足紧抓地面,作站立状,周身施黑色釉,长9、高6厘米;鸡,高冠长尾,作站立壮,长9.5、高8厘米。[1]


羊是吴越国主要的进口商品之一。吴越国的进口商品也可从中原王朝的赐物中大致推断。如据《吴越备史》记载,宋王朝曾“命翰林学士都承旨陶谷、司天监赵修己赐王(指忠懿王钱俶)羊马槖驼”,又说“每岁班赐自此始也”。“敕遣使丁德裕送王弟宏信回,仍赐王战马二百匹、羊五百口、槖驼二十头”。[2]



#02

 水产品

吴越国境内塘浦纵横,水产品丰富。吴越国境内湖泊众多,塘浦纵横,内河渔业也十分丰富。在太湖流域圩田区,塘浦中养殖鱼虾甚多。钱镠的父亲钱宽也自称是“田渔之家”。宋初著名文学家王禹偁曾在苏州为官,他在《长洲县令厅记》中讲到吴越国的风俗,说:“钱氏享国几一百稔……其土汚潴,其俗轻浮,地无柔桑,野无宿麦。饪鱼饭稻,衣葛服卉。人无廉隅,户无储畜。”[3]“饪鱼饭稻”,是吴越国王饮食风俗最简要也是概括。


吴越立国之时,苛捐杂税甚多,水产品即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内容。欧阳修《新五代史》即称“下至鸡鱼卵鷇,必家至而日取”。[4]据说,吴越国时,西湖的捕鱼者每天要纳鱼数斤,叫“使宅鱼”。有些人不能捕到要交纳的数额,只好到市上去买,人民怨声载道。一日,钱鏐大设一图,上画吕望磻溪直钩之事,命罗隐赋诗。罗隐应声说:“吕望当年展庙谟,直钩钓国更谁如?若教生在西湖上,也是须供使宅鱼。”钱镠大笑,从此使宅鱼蠲免。[5]据宋代史籍记载,宋淳化元年(990)十月十三日,曾下诏“婺州金华、东阳两县陂湖,岁取鱼税,并除之,纵民采捕,吏勿禁”。[6]这则记载不但说明吴越国鱼税的存在,也吴越国渔业之普及。有关笔记中也有吴越国人嗜食水产品的记载。如据李昌龄《乐善录》,钱俶的妻兄孙承祐性嗜食鱼。“但恣口腹,不计其费”。“每一小饮,杀命数万,取鲤鱼腮肉为臛,坐客数十皆足”。他还命人作了一只黑漆大水斛,貯水养鱼;每出行,命役夫挑着水斛从行,走到哪里吃到哪里。[7]


吴越国也向中原王朝上贡鱼类产品。据《宋会要辑稿》记载,钱俶曾于太平兴国二年(977)闰七月向宋朝上贡“翠毛六百斤,淡鲞千头,截脐鱼五百斤”。据说湖州仪凤桥南有鱼脯楼,至宋犹存,吴越钱氏曾在此曝晒鱼脯,修贡中原王朝。[8]从一些记载来看,海产品也是吴越国给中原王朝的重要贡品。广顺二年(952)十一月甲寅,广顺三年(953)十一月乙亥,钱俶两次向后周朝廷上贡海味。[9]另据司马光《涑水记闻》记载,宋太祖赵匡胤微服私访,在赵普家里发现钱俶送给赵普“海物”十瓶,打开盖子一看,竟是十瓶瓜子金。[10]这个故事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吴越国不但拿海产品上贡皇帝,而且用来馈赠朝廷大臣。


吴越国考古发掘中也有与鱼相关的资料。如钱鏐母水丘氏墓中有冥器十三件,其中“鱼五尾”,[11]反映了鱼在当时两浙地区人民饮食结构中占有重要位置。


吴越国东邻大海,很多人靠海为生,海产品也是人们的重要饮食来源。如明州,吴越文穆王钱元瓘之子钱亿曾任明州地方长官,崔仁冀撰《奉国军节度使彭城钱公[亿]碑铭》,即称“俗殷于鱼盐蜃蛤”。[12]毛胜曾仕吴越忠懿王为功德判官,他写过一篇《水族加恩簿》,罗列大量水族。所谓“水族加恩簿”,其实就是一道道的任命书。在《水族加恩簿》中,毛胜以戏谑的笔法写了22道任命书,他给各种水族动物起了名号,介绍他们的现任职务,以及拟升任的官职,试举例如下:


蚶菜,号淡然子,现任殊形中尉,兼灵甘尹,拟任天味大将军、远胜王;
章举,号沧浪头,现任章丘大都督、忠美侯,拟任灵渊国上相;
蝤蛑,姓名甲藏用,现为专盘处士,拟任爽国公、圆珍巨美功臣;
蟹,姓名解蕴中,现任甘黄州甲杖大使,拟任糟丘常侍、兼美君;
蛤蜊,名仲扃,现任合州刺史,拟任含津令,升悫诚君;
鲥鱼,姓名时充,现任珍曹必用郎中,拟任诸衙效死军使持节雅州诸军事;
鲚,现为白圭夫子,拟任骨鲠卿;
黿,姓名甘鼎,封醉舌公。
鳖,号甲拆翁,拟任金丸丞相、九肋君;
鲎,号长尾先生,拟任典酱大夫、仙衣使者;
龟,现任元介卿,拟任通幽博士;
水母,现任借眼公,拟任同体合用功臣、左右卫驾海将军;
牡蛎,姓名房叔化,拟任豪山太守。
螺蛳,姓名田青,责授具体郎。
蛙,姓名申洁,拟任济馋都护、行水乐令。
江豚,现任屯江小尉,拟任追风使、试汤波太守。
鲤,姓名李本,拟任跨仙君子、世美公。
鲫,姓名鲜于羹,拟任轻薄使、银丝省餍德郎。
鳜,号锦袍氏,拟任苏肠御史、仙盘游奕使。
白鱼,姓名楚鲜,拟任倾淮别驾。 
鯿,号缩项仙人,拟任槎头刺史。
河豚,姓名黄荐可,拟任三德尉兼春荣小供奉。


有些官职为集体任命,实际文中所列水族动物尚不止此数。毛胜在任命状中也一一列举水族动物的“政绩”,很多是它们供人食用的功效,如鼋,称之为“调鼎之材,咽舌潮津”;如石決明,谓“酒方沈酣,臭薰一座,挑箸少进,神明顿还”,又说它有医用功效,“七孔赋形,治目为最”,因此土封为“怀奇令史”;螺螄,“微藏淺味,無所取材,世或烹調,以為怪品”;河豚,虽“泽嫩可贵”,“然失於经治,败伤厥毒”。


《水族加恩簿》虽为游戏之文,从中却可见吴越国饮食材料中水产品之丰富。



#03

茶酒


吴越国饮食,其饮品以酒、茶为最。


吴越国王宴饮之风甚盛,钱镠时曾宴诸王子及诸孙,一边喝酒,一边命人鼓胡琴,未数曲,钱镠就停止了,说:“外闻当谓我不恤政事,为长夜之饮宴。”[13]在吴越国的上层社会,最常见的娱乐活动便是宴饮。如钱元璙、钱文奉世镇苏州,钱文奉在苏州“日与僚属燕乐”。[14]苏州方志也称钱文奉善饮酒,常乘白骡,或泛舟池中,以宴游为乐。[15]


类似钱文奉这样嗜酒善饮之人,在钱氏子弟中所在多有。如钱镠的三弟钱镖,开平四年(910)三月,任湖州刺史。后因“嗜酒杀人”,惧钱镠督责,竟叛逃敌国。[16]又如钱弘偡,是文穆王钱元瓘的第八子,“以饮酒过度去世”,终年三十八岁。[17]又如《吴越备史》的作者钱俨,是文穆王钱元瓘第十四子,幼时曾出家为僧,“善饮酒,百巵不醉”。[18]又如钱昱,忠献王钱弘佐长子,“饮酒至斗余不乱”,“生平交旧终日谈宴”。[19]钱惟濬,忠懿王钱俶的嫡长子,“放荡无检,沉湎于酒”,淳化二年(991)得疾暴卒,终年三十七岁。[20]说不定也是饮酒过度而亡。


洒也是吴越国对中原王朝的重要上贡品。《册府元龟》中多次记载吴越国向中原王朝贡酒,如天福六年(941)十月辛卯钱元瓘上贡“法酒”,天福七年(942)十一月钱弘佐上贡“细酒”,广顺三年(953)十一月乙亥钱俶上贡“法酒”。[21]又据《宋会要辑稿》记载,钱俶曾于太平兴国二年(977)九月九日向宋朝上贡“功臣堂酒”。吴越国还多次上贡酒器,如开宝六年(973)二月十二日,钱惟濬进开封,上贡物中有“金酒器一副”。开宝九年(976)二月二十二日,钱俶亲自到开封觐见宋帝,贡物中有“上寿酒器金五百两”,二月二十三日以贡“浑金茶酒器二十事,共重一千八百两”。


太平兴国二年(977)十月十七日,钱俶再次到开封觐见宋太宗,上贡物中有“上寿酒金器百两,银千两”。[22]


到吴越国后期,由于财政紧张,吴越国开始对酒实行专卖政策。据《吴越备史》,建隆二年(961)九月,吴越国“始榷酤”。同书卷4乾德二年八月甲寅《吴程附传》也载,“以国用繁广,乃命程兼掌屯田、榷酤”。吴程以丞相而掌管榷酒之事,可见吴越政府对榷酒非常重视。又《续资治通鉴长编》卷32淳化二年八月丁卯条:“诏两浙诸州,先是钱俶日,募民掌榷酤,酒醨坏,吏犹督其课,民无以偿,湖州万三千三百四十九瓶,衢州万七千二百八十三瓶,台州千一百四十四石,越州二千九百四石七斗,并毁弃之,勿复责其直。”证明吴越国确曾实行酒的专卖政策。从此,酒对于吴越国普通民众,便成为一项沉重的负担了。


茶作为饮用品在唐后期逐渐普及,尤其一代茶家陆羽隐居浙江湖州,撰写《茶经》,对浙江饮茶的普及与茶文化的发达生深远影响。到吴越国时期,茶已经成为人民日常饮用佳品。如武肃王钱镠曾致书僧人道宏,说“得状劳以节送软枣、茶、面等,已令收领,为愧殊多”。[23]又忠懿王钱俶致书天台宗祖师羲寂,向羲寂讲《金光明经》表示感谢,特地送他“乳药、绢二十疋、茶二百角”。[24]又钱俶两次致书僧人重曜,赐以礼物,第一次赐“白乳茶三十斤、棱资香炉一只、衙香五斤,金花合盛重五十两”,第二次赐“乳茶三十斤、乳香三十斤”,两次赏赐,皆有茶。从中可见茶叶已为人们日常馈赠佳品。[25]


茶叶是吴越国最重要的经济作物,在吴越国的对外贸易中占有重要地位。据《册府元龟》卷一六九《帝王部·纳贡献》、卷一九七《闰位部·纳贡献》与《宋会要辑稿·蕃夷·历代朝贡》(蕃夷七之一至一○)的有关记载,吴越国多次向中原王朝贡茶:开平三年(907)四月,贡“睦州大茶三百一十笼”。乾化元年(911)贡“大方茶二万斛”。天成四年(933)八月乙丑贡“茶二万七千斤”。清泰二年(935)九月甲寅贡“茶、香、绫、绢三万六千计”。天福二年(937)十月贡“茶五万斤”。天福三年(938)十月丙戌贡“大茶、脑源茶共六万四千斤”。天福六年(941)十月己丑贡“茶三万斤”。天福七年(942)十一月贡“茶二万五千斤”。开运三年(946)十月贡“又茶一万八百斤,脑源茶三万四千斤”。乾祐元年(948)十一月贡“茶三万四千斤”。广顺三年(953)十一月乙亥贡“茶三万五(十)[千]斤”。显德五年(958)十一月贡“茶三万四千八百斤”。开宝九年(976)二月二十二日贡“茶八万五千斤”。开宝九年(976)三月四日贡“白乳茶三百斤”。太平兴国二年(977)正月八日贡“大茶万斤”。太平兴国二年(977)十月十七日贡“大茶三百笼”。太平兴国二年(977)十月十七日贡“大茶万斤,脑源茶二万斤”。太平兴国三年(978)四月二日贡“牙茶十万斤,建茶万斤”。上贡之数,动辄以万计,数量之巨,次数之多,更胜于酒。古代上贡,常带有一定的贸易性质,从中可见茶在吴越国对外贸易中的重要地位。


有关唐宋时期两浙的的茶事,史料记载不少,前人的研究也多一些,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04

其它农副产品

吴越国其它农副产品,见于记载的,主要是笋。浙江是中国重要的竹乡,自古即有食笋之俗。忠懿王钱俶曾有诗,谓“界开日影怜窗纸,穿破苔痕恶笋芽。”[26]吴越国僧人赞宁曾对竹的栽种与笋的食用技术进行总结,写下《笋谱》二卷。此书模仿陆羽《茶经》的体裁,共分五部分,分别为《一之名》(十名)、《二之出》(九十八种)、《三之食》(十三种)、《四之事》(六十事)、《五之杂说》。 


在《一之名》部分,赞宁除了列举了笋的种种别名之外,还记载了竹笋的栽培方法。长期以来,竹子的种植一般都选择在春季进行。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人们对竹子生物学特性认识的提高,加上种竹生产实践的发展,人们渐渐认识到除炎热干燥的三伏天和冰天雪地的三九天外,其他时间一年四季都可以种植竹子。《笋谱》中即载:“种竹无时,雨后便移”,认为一年四季都可以种竹,只要在种竹时有充足的降水就可以了。就比较符合今天的科学的认识。《笋谱》中又有“东家种竹、西家治地”之语。即是说东家种竹的,西家可疏松土壤,竹鞭即由邻地伸长过来。这实际上是利用竹子鞭茎生长时具有趋温性、趋肥性、趋松性的特点,用人工方法诱导鞭根向四周蔓延扩张,以达到扩大竹林面积的目的。这方法至今仍被普遍使用。


赞宁在《笋谱》中比较详细记载了种竹的八字经,即“疏种、密种、浅种、深种”,疏种谓每隔三四尺,种一棵,欲其土虚,易于竹鞭;密种者大其根盘,每棵五秆一堆,欲其根密,自相维持;浅种者,入土不深;深种者,种得虽浅,即可用河泥厚壅之。这些宝贵的种竹经验对现在仍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赞宁《笋谱》中其他各章往往引用前人记载,但在《二之出》一节,则完全是他自己实地调查的成果,因而在学术也更有价值。在这一部分,赞宁详细介绍了各种竹笋的产地、习性、种植方法及有关趣闻故事,计有笆竹笋、郿竹笋、箭笋、鸳笋、天目笋等,近九十种。此外,竹笋按品味分有苦笋、淡笋二种;按采获季节分有冬笋(腊笋)、春笋和夏初的笋鞭。从品质讲,以冬笋最佳,春笋次之,笋鞭最劣。


《笋谱》还在第三部分中介绍了笋干的制作技术。笋干,又称筍脯,“干法,将大笋生去如尖锐头,中折之,多盐渍,停久曝干。用时久浸,易水而渍作羹,如新笋也。脯法,作熟脯,捶碎姜酢渍之,火焙燥后盎中藏,无令风犯。会稽箭笋干法,多将小笋蒸后以盐酢焙干。凡笋宜蒸味全,今越箭干为美味也。结笋干法,秦陇以来,出笋纤长,土人用土盐盐干结之,市于山东道,浸而为臛菜,甚美。”



  / 参考文献 /  


[1]金柏东、王同军《浙江温州五代、北宋瓷制明器》,《考古》1993年第8期。

[2]钱俨《吴越备史》卷4《今大元帅吴越国王》。
[3]王禹偁《小畜集》卷一四《长洲县令厅记》。
[4]欧阳修在《新五代史》卷67《吴越世家》。
[5]苏蓍《闲谈录》。
[6]《宋会要辑稿》食货17之12。
[7]李昌龄《乐善录》卷上。
[8]《嘉泰吴兴志》卷18《食用故事》。
[9]《宋会要辑稿》食货17之12。
[10]司马光《涑水记闻》卷3。
[11]明堂山考古队《临安县唐水邱氏墓发掘报告》,《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学刊》1981年。
[12]《乾道四明图经》卷11《碑文》。
[13]《吴越备史》卷1《武肃王》。
[14]《实宾录》卷13《知常子》。
[15]《吴郡志》卷11《牧守·钱文奉》。
[16]《十国春秋》卷83《钱镖传》。
[17]《吴越备史》卷4《今大元帅吴越国王》乾德四年正月乙亥《钱弘偡附传》。
[18]《宋史》卷480《钱俨传》。
[19]《宋史》卷480《钱昱传》。
[20]《宋史》卷480《钱惟濬》。
[21]《册府元龟》卷169《帝王部·纳贡献》、卷一九七《闰位部·纳贡献》。
[22]《宋会要辑稿·蕃夷·历代朝贡》蕃夷7之1至10。
[23]钱鏐《报道宏手札二首》,《唐文拾遗》卷12。
[24]《四明尊者教行录》卷7《螺溪尊祖集》。
[25]钱俶《报重曜书》二首,《唐文拾遗》卷12。
[26]钱俶《宫中作》,《全唐诗》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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