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李白为唐代伟大诗人毫不为过。李白(701一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附近),出生于碎叶(唐时属安西都护府,在今吉尔吉斯北部托克马克附近),幼时随父迁居绵州隆昌(今四川江油)青莲乡。李白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读了很多书,而且不受儒家正统思想束缚,好仗剑行侠。少年时就以杰出的才华名闻乡里。25岁开始长期在外漫游。天宝初因诗名为唐玄宗所赏识,供奉翰林。但在政治上不受重用,又被奸臣谗害,仅一年多就离开京城长安。天宝三年(744)与杜甫结交于洛阳。“安史之乱”时,曾经做过永王李璘的幕僚。后来因为李璘兵败而受牵连,被流放夜郎,途中遇赦。晚年漂泊困苦,死在当涂(今属安徽)。李白的诗歌想象丰富,构思奇特,呈现出雄奇豪放的风格,是我国古代继屈原之后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留传到现在的诗歌有近千首,有《李太白全集》。
李白诗歌中的桐庐元素 李白诗歌中与桐庐相关的诗就有12首,这些诗大多又跟严子陵跟钓台有关,我想与他在政治上不得志的经历相关,他在称颂严子陵的同时,表达自己“永愿坐此石,长垂严陵钓”的愿望。 我曾经在《好一个“桐庐色”》一文中写有如下一段: 桐庐山水因为有严子陵的隐居故事和谢灵运的最先推介,连最伟大的唐朝诗人李白也喜爱有加。李白有诗云:“严光桐庐溪,谢客临海峤”(《翰林读书言怀呈集贤诸学士》)。他又在《宣城青溪》一诗中写道:“青溪胜桐庐,水木有佳色。”尽管诗中赞美的是青溪,但它用桐庐反衬之,同样说明桐庐水木有佳色。这正如毛泽东诗句“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一样,说明富春江观鱼自古称绝。又如人们赞美一个女子说她比西施还漂亮,绝对没有贬低西施的意思。 由此可见,李白对桐庐山水人文的赞美溢于言表。除前述“桐庐”“桐庐溪”地名外,据申屠丹荣先生考证,李白诗中用到的关联桐庐的地名还有“富春山”“七里濑”“严光濑”“严湍”“子陵湍”,共7个。从中更可窥见他对严子陵的崇尚。 由于李白的桐庐诗几乎都是咏史怀古、赠送友人的,而少山水名胜行吟诗,引发某些人对李白究竟有无来过桐庐游过钓台的争议,为此,申屠丹荣老先生写有《李白有否到过桐庐考》一文,从四个方面考证李白到过桐庐,有一定道理,只是每一点考证都是推测,说服力不够强。但我想,有李白那些关于桐庐的诗在,追究他有无来过桐庐,其实意义已不大。 李白桐庐诗中的两首 名作赏析 《古风》(十二)
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 昭昭严子陵,垂钓沧波间。 身将客星隐,心与浮云闲。 长揖万乘君,还归富春山。 清风洒六合,邈然不可攀。 使我长叹息,冥栖岩石间。 李白诗歌中的古风五十九首,较有影响,而这首称赞严子陵的尤为著名。古风是诗歌体裁之一,不像七绝、七律一样有句数限制,可长可短。这首古风共12句,不算最短(59首中最短的8句,最长的32句),但此诗显然已表达了对严子陵归隐富春山、垂钓沧波间的崇敬之情和羡慕之意。而且李白的诗再次证明富春山就在我们桐庐境内。诗中一些词语“松柏”“昭昭”“长揖”“还归”“清风”“邈然”等,都表达了对严子陵不事王侯、高尚其事的景仰。 另一首《酬崔侍御》大家可能更熟,因为严子陵钓台碑园开头就有此诗碑。 严陵不从万乘游, 归卧空山钓碧流。 自是客星辞帝座, 元非太白醉扬州。 这是李白答谢好友崔成甫的诗。崔曾任校书郎、摄监察御史。有诗赠李白。 诗中“严陵”,即严子陵。“万乘”:指帝王,按周制,天子地方千里,能出兵车万乘,因以万乘指天子。“碧流”指富春江。“客星”,即严子陵,前一首诗也提到。据《后汉书·严光传》载:严光与光武帝共卧,足加帝腹。太史奏:客星犯御座甚急。“元非”即原非。“太白”是指太白金星,又是李白自指。 诗的意思是说,严子陵不愿做光武帝的随从,归卧富春山,空钓一江碧流。我也像客星严光一样,毅然告辞皇帝,并不是太白金星醉卧扬州啊。 此诗写得空灵洒脱,既称颂了严子陵不事王侯的高风亮节,又表达自己效仿严子陵的无奈。同时也对同病相怜遭遇贬谪的崔侍御给予劝慰。“元非太白醉扬州”,即回应了崔诗“金陵捉得酒仙人”句。 尽管李白的桐庐诗不像有的纯粹写景诗那么通俗易懂,但多读多背含义自然会了然于胸。李白的桐庐诗为当年“唐诗西路”落户桐庐重重地助了一臂之力。在今天打造钱塘江诗路文化带富春江核心区的背景下,我们应大大弘扬李白诗歌中的桐庐元素。 感谢原文作者及发布媒体为此文付出的辛劳,如有版权或其他方面的问题,请与我们联系。本文仅供参考,不代表杭州文史网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