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18年11月24至25日,在宁波市杨善路51号金港大酒店,举办了浙江省历史学会年会暨学术研讨会。我主要观看“浙江地方史研究”分论坛,具体为:“浙江地方史研究”(一)分论坛中的第一场与“浙江地方史研究”(二)分论坛中的二、三场。
上午九点二十,由宁波大学文学院院长张伟教授主持的第一场研讨会开始,这场讨论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在这场研讨会中,省历史学会副会长、杭州社科院副院长周膺即以《南宋临安的政教调和与宗教发展》作主旨报告,接着有五位学者陆陆续续作报告,主要是洪淳生《浅论南宋严州理学》、胡丕阳《新厂大佛寺石窟造像初探》、乐承耀《宋元鄞县佛教和日本的交往》、朱韬《明代海宁卫的历史形态及其功能》。
在这一场讨论会中,我充分感受到了一位学者对于学术的态度,各位老师就材料是否充分、观点是否严谨进行了热烈地讨论,并愉快地交换了意见,尤其是有经验的学者对年轻学者的指导,年轻学者对长者的建议虚心接受,在我看来,十分感动。
从十一点半至下午一点半,各位老师与学者就餐、休息。
下午一点半,第二场研讨会开始。这场研讨会从下午一点半开始,到三点二十左右结束,由浙江省社科院历史所所长徐吉军研究员主持,宁波大学孙善根教授就以《近代宁波商帮及其史料整理研究述评》作主旨报告。在这场报告中,孙老师简单地讲述了他研究宁波帮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与宁波商帮的史料种类。尽管老师说得简单,但我能够深切地感受到孙老师这几十年来在坐冷板凳中的坚实而又扎实的基础,而在帮助老师整理史料的过程中,我也于实践中感受到了孙老师的艰辛。
第二场研讨会结束后,各位老师与学者休息。
第三场于三点三十左右开始,由杭州市历史学会副会长、浙江工商大学仲向平研究员主持,宁波大学钱茂伟教授就《何谓当代公众史记录》作主旨报告。在这一场报告中钱老师再一次阐述了他对公众史学的理解,讲述了公众史在现实生活中的实际经验,并畅想了公众史的未来发展图景。从钱老师的这一次报告中,我深深地感受到了钱老师对公众史学的热爱,这种热爱不仅仅体现在报告、教学中,更多的是体现在生活中。钱老师就实践中传播公众史学,如钱老师在研讨会开始前,会与几位好友、学生进行拍照留念,而这种记录生活的形式,便是公众史记录。这种对自己研究领域的热爱深深的触动我了。随后,其他几位学者也阐述了自己的报告。
在各位老师与学者的讨论中,时间快速地流逝,研讨会也逐渐进入尾声。在这几场研讨会中,我见识到了他们对学术的认真,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研究流域的热爱与辛勤。在这充满诱惑与纷扰的世界,也许只有沉浸下来,不怕坐冷板凳的辛苦,或许才能做出真正的有利于社会发展的研究成果,这些老师与学者都是我学习的榜样!(黄丹 )
二
2018年11月24日,2018年浙江省历史学年会在宁波金港大酒店隆重举行。承蒙老师的邀请,我有幸认真听取了钱老师在会上所作的关于公众史学的介绍和推广的相关知识,钱老师在会上所作的半小时的主题发言报告,对于对公众史学不是很了解的我来说无异于醍醐灌顶,老师的话语和教导,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在会上,钱老师先做了关于公众史学的一个概念性解释,从公众史学与传统史学的不同点处出发,深入浅出的分析对比了两种史学概念的差异,钱老师指出,公众史学不是传统的帝王将相的历史,而是大众的历史,真正人民群众自己的历史,而在以往的历史研究过程中人,人们往往倾向于撰写和研究上层人物和事件的历史,而忽略了个人的历史。因此,钱老师认为,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生活在当下世界中的人,都有责任,在自己生前为自己留下照片,音频或者视频,这是我们每个人的历史,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每个人的历史也就不同。所以我就感慨,钱老师每每与我们提到的那些家族史,家谱史,不正是公众史学的重要体现形式吗?但还有一点,既然叫做公众史学,那么就要在更广大的人群中进行采访或者访问,这也就意味着做公众史学的研究或许比做传统史学的研究会更累更辛苦,研究的方式也有所改变,对于钱老师来说,从传统的研究方式走向公众史学的研究方式,我能感觉到也是相当的不容易。
但是钱老师做到了,钱老师不仅真正的理解了公众史学的内涵,而且会上的发言也让各位学者和嘉宾频频点头认可。钱老师从梁启超的史学观点出发,论证了公众史学亟待研究的迫切性,从历史的逻辑和现实的逻辑两方面,双管齐下,指出了公众史学对于历史学发展的重要性,入木三分的讲解也对公众史学的推广具有重要的作用。
钱老师的发言虽然不多,但是对我留下的深刻的印象,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够多听听钱老师的会议发言,这对我的研究生学习方面来说,一定会有很好的帮助!最后,谢谢钱老师为我们带来的精彩发言,谢谢老师!(张书恒)
三
近日,浙江省历史学会2018年会于宁波举行,学生有幸前往会址聆听各位师长前辈的精彩发言,感受颇深。
会上,各位老师的慷慨陈词与思辨精神,深深的折服了晚辈。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钱老师发表的演讲。钱老师在演讲中表达了公众史学这一新史学的必要性以及迫切性。我们从前是写死人的历史,如今,我们要写活人的历史。我们要从传统的古代的帝王将相的历史演变为现地的普罗大众的历史。
钱老师着重提到了修村史与社区史。这两种新史学引发了我的死考。依愚见,现代社会人口流动性巨大且庞杂,社区史相对来说较难为之。且现在的社区,人情隔阂十分普遍,大家互为邻居而不识,这对于我们修史来说是十分不利的。因为修史势必要真实,社区史较难做到互相印证,我不知他家事,他不晓我家情,真实性较难把握。相对地,村史就不存在这方面的劣势。一个村子的老人家们,几乎是世世代代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大家互相了解,可以做到互相印证,真实性就有了把握。且村子这个单位较为封闭,不易受到外部环境的干扰,村史不会显得过于庞杂,基本上就是家史的集合。
公众史学的发展对于我们现代社会来说显得十分必要。人这个独立个体在当今社会来说愈发突出,所以将历史普及至群众,实实在在的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国外的公众史学领域发展比我们先进,他们的影像史学也有长足的发展,这点来说,我们是有所欠缺的。当钱老师提及影像史学的时候,我脑海里蹦出了一本书,是为张曼菱学者所著的《西南联大行思录》,这本书就很好的运用了口述史和影像史作为载体,从而整理出了此书。这种简易且先进的办法还是需要更加的普及的。而如何去普及,就又需要我们这些新生代贡献我们的力量。(朱一凡)
四
非常有幸能参加本届历史学年会,在这里认识了很多专家学者,听了各位的报告之后,也有很多自己的感触,尤其是在听了钱老师的报告之后,更是颇有心得。
钱老师主要介绍了公众史学,从各个方面向大家展示了一种全新的研究角度和研究方向。这对于传统的大历史来说,是一个重要突破。我们现在的研究主要是研究过去的历史,都是离我们很遥远的东西。而公众史学不一样,它是植根于当下,就比方说自己的历史、一个群体的历史、一个村落的历史等等。要做公众史,我们就必须了解口述史,以及与之相配套的方法。口述史是最直接的最有效的一种记录方式,我们能得到很多关于当时社会背景以及发生在被采访者周围的事。对于传统史学,说它是帝王将相的历史一点也不夸张,它们总是围绕着上层所展开,但缺乏的总是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百姓的历史,而他们才是最能代表这个社会的群体。无论是在现在还是在以前,百姓的生活说它简单也行,说它不简单也行,但我们就是缺乏对它的记载,所以公众史学就是这样,要做活着的历史、能说话的历史。
听完钱老师半个多小时的报告之后,我对公众史学又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我相信这个不同于传统史学的全新的概念也让与会各位都产生了共鸣。(杨孜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