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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视为一个农民”的校长、教师
来源:湘湖研究院微信公众号  作者:  日期:2024-09-11

1941年湘湖师范校庆13周年时,金海观校长提出了“苦硬、实干、研究、进取、注重情谊”为湘师校训,也即“湘湖精神”。

这个1897年,出生于贫苦农民家庭的诸暨紫东乡人金海观在东南大学毕业后,先后任教于开封北仓女中、宁波四中、南京中央大学、中大实验中学、安庆第一女中、四川成都大学等,也曾任中华书局编辑。

七年七易其地,未能施展其才华。1932年由老师郑晓沧推荐出任湘湖师范校长,自此任职湘湖师范25年,与湘湖、与萧山结下了不解之缘,视萧山为第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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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师创建于1928年,始创时,办学方针时有变化,加之当局的干预,在他之前4年间,竟换了四任校长。他到湘师时正值淞沪战争爆发,人心惶惶。加之1930年为之楷模的晓庄师范被封,其前任校长又被驱逐卸职。故而,金海观的接任校长真所谓“奉命于危难之际”。但他是带着一种使命感来到湘师,立志要将这所乡村师范办好。初到校时他未带家眷,不久即将妻儿3人从南京接来,在湘湖压湖山半山腰自己出资盖了两间茅屋,取名“东山草舍”,开始了“自视为一个农民”的校长、教师生涯。

湘师创建于1928年,始创时,办学方针时有变化,加之当局的干预,在他之前4年间,竟换了四任校长。他到湘师时正值淞沪战争爆发,人心惶惶。加之1930年为之楷模的晓庄师范被封,其前任校长又被驱逐卸职。故而,金海观的接任校长真所谓“奉命于危难之际”。但他是带着一种使命感来到湘师,立志要将这所乡村师范办好。初到校时他未带家眷,不久即将妻儿3人从南京接来,在湘湖压湖山半山腰自己出资盖了两间茅屋,取名“东山草舍”,开始了“自视为一个农民”的校长、教师生涯。

他的办学方针在形式上与当时的普通师范基本一致,然他是以形式应付当局的政令,实际内容则继承了陶行知的乡村师范理论,创造了工学制教学的思想理念。注重生活教育、生产教育、劳动教育、科学教育、社会教育、工学合一教育。他还经常聘请一些专家学者、社会名流到校演讲,仅第一学期就有12次之多。陶行知、郁达夫、梁漱溟等都曾登上设在压湖山的湘师讲坛。他以自己的精心努力,提高了湘师的教育质量,使学校纳入健康的发展之路。他还努力处理好与学校周边乡民的关系。自1933年到抗战爆发学校内迁前的四五年间,他在湘湖沿岸村庄办起了“湘湖医院”,办起了14所小学,还推行“小先生”办法,努力为老百姓做事,赢得了湘湖周边百姓的珍贵友情。

湘师的学生大多为家境清寒的农家子弟,金海观和他的夫人总是尽己之力,千方百计给困难学生予以接济和帮助。他又以自己的清正廉洁为人师表,公私界限近于刻板。私人信件,决不用印有校名的公用信纸信封,家中桌椅板凳决不向学校借用,更不白拿食堂的一菜一叶。在他的艰苦努力下,学校初具规模,开始健康地向前迈进。不料,在他主校5年零4个月之际,抗战爆发。在战云密布的形势下,他仍在湘湖坚持了86天。除修筑防空设施,开展防空演习外,还组织师生到萧山县城、义桥、闻堰及湖周乡村开展抗日救亡宣传。9月18日,又以全校吃素一天的形式,召开大会,纪念“九一八事件”,提振师生抗日爱国热情。是年11月20日接省府指令,才正式停课,带着依恋不舍之情着手内迁。

1945年8月15日,自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之日始,学校即着手复员回萧。当时,浙省当局调整师范学校的区域划分,湘师校区包括绍属各县,如按此例学校应迁往绍兴。金海观与教员们从环境、物质、文化、交通、社会、校史6个方面作了认真详尽的讨论,作出了“永久校址在萧山”的决定。可惜其时湘湖压湖山校舍,经八年战乱,断壁残垣,荒草没胫,一片凄凉,全部校舍被毁,在短期内难以修复。后经校友和萧山地方人士之助,并呈省教育厅核准,借县城祇园寺为临时校址。

1946年1月20日,学校在祇园寺开始办公。金海观多次回湘湖旧址,亲自筹划修复事宜,搭建了草舍,开拓操场、荷池花园,平治道路,架搭桥梁,希望能在一二年后回到湘湖。后因国民党发起的内战,使他的希望破灭。在与国民党残局作无畏斗争的艰难困苦中,迎来了萧山解放和新中国的诞生。后因湘湖旧校址开办湘湖农场等各种原因,直至金海观于1957年1月调离湘师时还无法如愿以偿。尽管学校于1950年10月从实际出发,择定原西河下孔庙为学校本部,但他总惦记着湘湖,有意识地要求每期新生和湘师附小师生每年的“远足”地点,放在湘湖压湖山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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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时任省委书记江华,亲自指定湘师为半农半读师范学校,并拨款在湘湖定山建造教学大楼。金海观为之牵肠挂肚的心愿得以实现,但“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袭来,金海观于1971年6月病逝于杭州。湘湖师范因金海观而闻名遐迩。尽管现在的湘师已经迁出湘湖、迁出萧山,金海观为湘师付出的心血却已在萧山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注:本文节选自《湘湖人物》之《金海观情结湘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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