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离杭城不远的钱塘江畔,有一个古老的地方叫钱塘泗乡,泗乡有一个美丽的湖泊叫铜鉴湖,一千七百年前的钱塘县老县长刘道真说,这就是金牛湖,也就是明圣湖,那可是和西湖同名同姓,我怀疑那两个湖可能是双胞胎,一个住在灵隐山脚下,还有一个住在云泉山脚下,都是母亲钱塘江和父亲西山亲自养育,都是钱塘县的乖孩子,都在默默地滋润着钱塘大地。不知涌金门的金牛是否就是铜鉴湖的金牛,耕耘的都是钱塘富庶之地。
铜鉴湖和西湖都产莼菜,因为姐姐西湖的名气后来越来越大,所以两个湖的莼菜都有了同一个名字——西湖莼菜,实际上,您到了钱塘吃到的都是铜鉴湖产的莼菜,“莼鲈之思”,勾起了您的一片乡愁。
姐姐出产西湖龙井茶,妹妹产出九曲红梅茶,一红一绿都讨母亲的喜欢,都是当年朝廷的贡品。红的获国际金奖,绿的是钦赐御茶,都是文人雅士的最爱,来到钱塘的游客都要带一点回家细饮慢品。红红绿绿织出了钱塘百姓的美好生活。
铜鉴湖畔的十里如意尖是钱塘县的珠穆朗玛峰,海拔为536米,站在如意亭山看到的是满山的茱萸,看到了母亲钱塘江那弯弯曲曲,在父亲西山的怀抱里打折通向东海龙宫。 铜鉴湖畔的灵山幻境,仿佛就是人间仙境,那是玉皇大帝赐给钱塘的一件珍品,让位列不了仙班的凡间子民,也能享受到天堂之乐。 云泉山上,铜鉴湖畔,那里有一个古老的风洞和水洞,冬暖夏凉,潺潺流水,长年不息。葛洪曾经在洞口炼丹,白居易曾经多次来洞口的恩德寺游玩,与寺内方丈作诗对课。
仿佛听到了苏东坡“得嘞!得嘞”的追赶李节推的马蹄声,那沿着之江路“傍江浦”直往“定山村”,在那定南公馆边,看着溪水中的浮萼,疑是昨日李节推系马飘落的梅花瓣。 白居易、苏东坡和范仲淹,三位知府大人,都在风水洞摩崖上留下了不朽之作。
杨万里多次到过铜鉴湖畔的杨村,那里曾经是朝廷的盐场,杨万里在铜鉴湖畔写下了《晨炊泊杨村》和《过沙洲》等诗篇,与“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齐名。杨村的牌坊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被刻意地炸毁,只留下了断柱残碑,躺在那村委会的门口,仿佛听到了贞妇低声哭泣。道光十六年重建的“攀桂桥”,日前重见了光明,“蟾宫折桂”四个大字依旧清晰,不知杨村在哪一年出过进士,又不知与贞节牌坊有何关系。 铜鉴湖畔还有一个大坞盆地,那里有湖埠风景,“樵夫双曲”、“双狮滴潭”、“围墙石壁”三景点曾经闻名钱塘大地。 石龙山脚下,铜鉴湖畔的冯家村,曾经在明末清初出过钱塘泗乡四才子之一的冯来聘,现在的“无私桥”、“三凉亭”和陆家岭的故事,都留下了进士的传说和身影。 姚家坞杨梅垅上 “董坟松涛”的涛声依旧,杨梅垅下的两只龙眼依旧闪亮,董邦达、董诰父子两宰相的美名,如那滚滚钱潮流传在钱塘和富春。 乌龙望娘十八弯,那湖埠溪边的柳树长出的枝丫,仿佛就是那龙鳞龙爪,正在呼唤着“妈妈!妈妈!”
铜鉴湖中有仙山,名字叫昙山,那曾经是南宋理学祖师爷朱熹讲学的地方,金牛洞、仙人洞、棋盘石等都还留在那山南,朱熹石刻饱经风霜,岁月磨不去那深深的刻印痕迹,见证着铜鉴湖的沧桑,不知谁能读懂其中的语言。 铜鉴湖畔有仁桥公馆,那仁桥村,是乾隆爷赐的名;那公馆村是“定南公馆”的所在地,历朝历代,南来北往经过钱塘泗乡的官员都在定南公馆休憩下榻。仁桥公馆的地名就是历史的语言,仿佛提醒着泗乡百姓,虽然我已经拆迁,可你们别忘记了我们。希望铜鉴湖畔的百姓安居点,名字叫做“仁桥公馆”,让泗乡人留下一个念想。
古老的铜鉴湖被岁月的泥沙逐渐堙没,只留下那百多亩的湖面,如唐太宗说的“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站在铜鉴湖畔凝视着那平静的湖面,夕阳下,真像一面铜镜,仿佛听到了唐太宗李世明对魏征的轻轻诉说,仿佛看到了那大唐盛世。
让我来告诉仙人和先人,堙没的铜鉴湖正在恢复,省府县都下了决心,让西湖的这个双胞胎重放光彩。戊戌年秋月,一个美丽的铜鉴湖将出现在钱塘百姓面前,湖埠十景即将重现,万亩良田,正在铜鉴湖南沟渠成行;苏白朱公的故事,我会细细地讲给大家听。坐着小船,让我们荡漾在铜鉴湖上采摘那铜鉴湖莼菜,品着那九曲红梅,赏着那云泉晨曦,追着那茱萸晚霞,听着那恩德寺的钟声,讲着那大师朱熹的故事,朗诵着苏白的诗词...... 我在铜鉴湖畔等着你......(感谢原文作者及发布媒体为此文付出的辛劳,如有版权或其他方面的问题,请与我们联系。本文仅供参考,不代表杭州文史网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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