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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杭州的西湖园林(下)
来源:《杭州文史丛编》  作者:姚毓璆 郑祺生  日期:2018-06-20


上天竺白云峰下有庄名“白云窝”,又称“山外山庄”的,是钱士青的山居别墅。钱士青,广德人,武肃王32世孙,曾主持省盐务稽查所,并任驻英日等国外交使节多年。白云窝幽篁满目,泉水淙淙,十分清雅。庄右有钱氏坟墓,墓区植梅百株,花开时满园锦色,名为“百梅园”。墓左有古茶花一株,名“金心大红”,甚高大,是百年之物。庄中有一联曰:“放眼九州宽,忆当年督学西欧,保商北美,政教复考查,六载中游遍全球,行箧犹存沧海记;寄情三竺胜,喜此日听泉石上,邀月林间,湖山共凭眺,百步外秀横群嶂,吟庐舍旁白云窝。”

 

西湖南沿,民众体育场之南,涌金门之北有“澄庐”,原是武进盛氏别业,后收归公有。蒋介石来杭,每于是处作行辕。其旁有“放庐”、“味闲草堂”,分别为黄元秀和方氏之别墅。另有“董氏别墅”,1935年改作大华饭店,梅兰芳于该年秋为筹赈来杭,下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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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华饭店

 

涌金门濒湖处有“涤尘湖舍”,为徐氏庄园,绿窗红瓦,悉仿西式。清波门旁有“蝶庄”,系陈小蝶别墅,碧湖翠柳,莺啼荷香,环境十分幽美。

民国初,钱王祠亦渐倾废,1923年杭县陶镛知事,与钱士青谋商后,由高云麟、吴士鉴领衔,上书浙江督军卢永祥、省长张载阳请求拨款,获准拨款作倡导,后又捐募集资。从该年冬季始工修建,至次年竣工,共用银币5.5万余元。当时钱王祠登记地产共36亩7分2厘5毫,荡19亩1厘2毫9丝。以后又塑武肃王像,以嵊县祠藏真迹塑四王像。并构以园林,名“西园”,园中新建之堂称“阅礼堂”,其楼名“望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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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王祠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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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王祠

 

长桥旁,原小南园处,有上海富商永安公司经理郭琳爽寓宅,假山曲径,耸楼望阁,莲池荷渠,柳荫槐花,幽雅瑰丽兼备。

长桥西,南宋翠芳园故地有白云庵,庵内有月老祠,内供月下老人像,主管人间婚姻。座有一联:“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为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常有痴情男女在此祈祷。白云庵殿宇宽敞,园中水木清华,寺后丛植万花,山石堆叠玲珑,小径通幽。清末白云庵曾是革命党人聚会之所,陶成章、龚未生、徐锡麟、马宗汉、陈伯平、秋瑾、吕占鳌都曾寄居庵中。主持得山及其弟子意周,受革命思想熏陶,均参加革命团体。1909年后,白云庵成为浙江革命总机关。1911年杭州革命党人聚会于此,讨论起义之事。1913年4月孙中山专程至白云庵,写了“明禅达义”匾额,纪念已隐居海宁古刹的得山和尚。民国初年曾建辛亥革命纪念馆于庵殿之侧。抗日战争杭州沦陷,白云庵因掩护抗日志士被日军废毁。抗战胜利后重修,但甚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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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庵旧貌

 

夕照山之东北有“汪庄”,是皖茶商汪裕泰茶庄主汪自新别业,建于1927年,占地达24万平方米。此地突出湖面,三面临湖。庄内亭阁高耸,楼台飞檐,假山重叠,石笋林立,为西湖一胜地。庄主又善养花,秋时菊花盛开,游人须购票入园,故有“私人公园”之称。庄内旧有菜馆,名“南屏山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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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庄

 

汪庄旁尚有“红籁山庄”,右塔而背南屏,园虽不大,却居高临下,眺览西湖一望无遗。庄主为广东籍一李姓老妇,守节数十年,家人营此屋以成其志。老妇有拳术,故虽处僻地,尚无人敢欺。

 

雷峰塔在明嘉靖时被侵杭倭寇焚毁,只剩塔心赭坯,日久藤蔓牵引。至清末,“塔渐危欹”。乡人传言塔砖可利农蚕,保平安,故凿取者竞众,岁久塔基损坏严重。1924年9月25日下午一时半,孙传芳率兵刚抵杭,塔突然坍塌,震声雷鸣,尘埃蔽天,鸦雀满空。塔圮后发现,塔上半部的砖中藏有木刻印刷的《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为吴越国王钱俶遗物。其他还有木刻塔图、砖雕佛像等。塔图中刻一鹤,下面刻着四座塔,据说就是《金涂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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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屏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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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峰塔

 

苏堤以南与丁家山一带,民国时多别墅。映波、锁澜两桥之间,有晚清爱国名流无锡廉泉别墅“小万柳堂”。宣统时售与上元蒋国榜,改建屋宇,广植花木,作奉母养颐之所,更名为“兰陔别墅”,俗称“蒋庄”,又名“揜水园”。庭前有广玉兰2株,高30米许,冠幅达10余米,盘根错节,为西湖罕有古木。

兰陔别墅旁有“陈庄”,即陈曾寿别墅。陈曾寿,湖北人,清状元陈沆之孙,光绪进士,官至监察御史,辛亥革命后,即卜居西湖。后来他还当了溥仪之妻婉容的师傅。陈庄坐落在苏堤第一桥小南湖旁,窗外能见小南湖、苏堤、雷峰塔、净慈寺等景色。进门后有书房两间,一为“苍虬阁”,悬有元朝吴镇《苍虬图》。阁中还悬挂着曾国藩、胡林翼、左宗棠、李鸿章四像,以及宋徽宗赵佶的《晚麓横云图》。一为“石如意斋”,室外横一太湖石,两头翘起,形如如意,故以名斋。

兰陔别墅后有“红栎山庄”,又名“豁庐”,为清杭人高云麟别业,俗称“高庄”。此庄民国时尚具规模,前含山色,后挹湖光,虽地不数亩,而结构精雅,布置得宜,令人玩赏不倦。园近花港不数步,闲埠可以维舟,画舫可谈风月,大有濠濮间意。抗战时毁,只存“藏山阁”一处。

红栎山庄旁有“钱庄”,是钱士青的别墅,又名湖外湖庄。此处背南北两峰,濒湖临堤,风光独好。园中有自撰联:“从东西各国游历而旋,宦海息征骖,好领略三竺烟霞,六桥风月;与南北两峰为邻相望,圣湖营别墅,放眼看千条杨柳,万顷芙蕖。”

 

丁家山有“康庄”,是康有为别墅。1917年康有为参与张勋复辟失败后,居上海,经常来往于沪杭,后得夏超支持,获丁家山一地,以4万余银元营造别墅。丁家山一名一天山,故取名“一天庐”。园内有“人天庐”、“开天天室”、“明瑟亭”、“幽饮亭”、“石老云荒馆”等。从大门入园,便见万竹深深,中通一曲幽径,有亭名“筠岫”。转入沿山,石蹬200余级,弯曲高下,行有戒心,名“却曲蹬”。拾级而上至“开天天室”,室前有岩石数方,高岩兀立,上刻题“康庄”、“潜岩”等字,岩前有亭称“与木同居”。此处另有一石破土而出,耸立成排,形如蕉叶,一叶上刻“蕉石鸣琴”4字。最高处筑台,题“寥天”,登台望南峰、瑯珰岭,众木葱葱,视苏、白两堤如锦带银涤,眺杭城群屋,万家鳞栉尽在日下,近看湖面,水平如镜,故是西湖眺望胜处。庄之山下有荷塘,阡陌纵横,凡30亩有余,名为“藕波陌”,夏来芙蓉开遍,其景尤佳。在“人天庐”、“开天天室”中陈列古玩甚多,有“外国皇帝坐过的椅子”、“某某将军佩过的宝剑”,还有清宫的古玩、名人的字画。康有为死后,悉为家人运去。因为康有为占用的是公山,故康庄常有诉讼。但康是海内外名人,终无结果。直至1927年康有为在青岛病逝后,康庄才收为公有,并渐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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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别墅

 

丁家山下的“刘庄”,一名“水竹居”,西湖第一名园也。晚清香山刘学询建,全庄可分祠、园、宅、墓诸部,面积36公顷,背山濒水,绿波岚影,耸楼曲廊,环境幽美。进门有彭玉麟联:“因树为屋,举网得鱼。”越数间厢房,便至家祠,甚宏伟,有珊瑚两树,石屏两架,洵为珍品。右进为客厅,钟鼎书画几壁皆是,中悬陈璚书联:“故乡亦有西湖,一半勾留,行窝且傍蕉屏石;旧宅尚留南海,三千里路,别梦应寻荔枝湾。”由此前进,即为墓区,墓前为半月形巨池,四周植丹桂,有祭台、香炉等,左右有紫荆两株,甚高大。墓为十穴,中为主人,旁为八房姬妾,一空穴。园中还有望山楼、梦香阁、“湖山春晓”、“松岛长春”、绿竹游廊等建筑和胜景。“湖山春晓”为一突出湖面的楼台,内有特制凸镜,能从镜中欣赏湖光山色。望山楼为藏书处,藏书甚丰。园中有一奇石,上镌吴昌硕80岁时所写“蟺叶”2字,旁凿“汲侯得一石,大如蕉叶,嵌空玲珑,爰摘吾家梦窗翁词语题”23字。

1898年刘学询以道员出使日本考察商务,与孙中山有交往,回国后积极为孙中山筹款,先后达10余万元。同时他热心于地方建设和慈善事业,兴办上海自来水公司,开办“信大钱庄”。后因资助革命经费,与大清银行、交通银行发生债务纠纷,水竹居抵押交通银行达10年之久。直至辛亥革命后才还清交通银行债务,赎回水竹居全部产业。自此刘学询长住水竹居,怡志林泉,不问时事,直至1935年1月病逝。

 

卧龙桥下的“宋庄”,为清季杭人宋端甫所建,民国时属汾阳郭氏,称“汾阳别墅”,又称“郭庄”。此园濒湖构台榭,有船坞,园内以水池为中心,曲水与西湖相通,旁叠湖石假山,玲珑剔透。庄之前进有“景苏阁”,正对苏堤,可观外湖景色。迤转有横塘,长数十丈。中筑舟室,结构精巧,上悬横额“花为四壁船为家”。正对舟室,有室“静香云外”,有联:“风来水面,月照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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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庄

 

金沙港畔有“金溪别业”,系唐氏祠园,又称“唐庄”,传为元虞道园故址。清光绪间唐子久建。园内有堂,悬额“金沙泽远”,有园名“吸翠”,有轩名“香雪”,尚有曲水短桥,丛林翠柳,景色十分幽美,俞樾曾有联日:“金溪小筑,宛在一方,其地为虞伯生故址;玉冰分流,汇成五亩,此中有唐山人诗瓢。”入民国后,年久失修,园渐废。

金溪别业后有“道村”,为皖人刘更生别业,也颇幽雅。

定慧寺右,有“济祖塔院”,又名“湖隐禅院”,1924年造塔,记济颠僧紫金异兆、灵鹫落发、古井仙踪、普渡生灵、归真遗迹等神异之事。

玉皇山之“福星观”,主观务者蒋永林,1896年羽化;继其职者紫东道人李理山,1919年经道众推为福星观主,先后监观数十年。清末民初,紫东道人广交官宦巨贾,曾花用10多万元修拓道观名胜。修山路,砌山磡,造山院,筑山房,筑亭叠石,开紫来洞,辟太极园,山林景色大为改观,福星观四周林木环植,远望如仙人之蓬头,故有“山顶蓬头”之称。观西有古井,称“还丹井”,水甚清冽。井旁有“紫清丹亭”,咸丰时废,后由紫东道人重建。丹亭前有天一池,亦为紫东道人所凿。观后有“双桂堂”,堂左建高楼,名“西楼”,槛外平湖在望,四时景色俱佳,冬日赏雪更宜。玉皇山自山门至福星观,有石蹬2600余阶,沿途虬松修竹,葱郁蔽日,莺啼鹂鸣,幽簧百啭,别有风韵。途中有“慈云洞”,即古玉皇宫,1917年曾毁于火,后由李理山重建,亦颇具规模。再上有“七星岩”、“七星亭”、“七星缸”,亭之四周,环植樱花,盛开之际,如锦绣帷幕。旁有太极园,怪石森列,奇花、异卉、嘉木俱备,中有曲径,设太极两仪之象。就近有紫来洞,旧名“飞龙洞”,甚狭隘,后经紫东道人开凿,使之拓广能容千人。洞口石壁有名人题字,旁横石床,刻“紫东卧游处”字样,洞内右有龙池,终年不涸不泛,左有幽穴,曲径可行,洞中石笋石乳,如飞鳞茂树,森严扶疏,百态丛生。山上尚有“望仙亭”、“林海亭”、“月宝亭”等,可供游人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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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观

 

秋雪庵在西溪最深处,民国初已渐颓废。1920年乌程周梦坡会同友好,集资8000多元,经一年余重修。庵内有“弹指楼”,登楼凭窗则秦亭山、北高峰历历在目,秋时四周芦苇,满湖曳素,秋风起时,漫天皆白。弹指楼中悬樊榭“说剑风生座,题诗月满楼”并朱孝臧的“词客有灵应识我,西湖虽好莫题诗”两联。楼下为两浙词人祠,1921年浙江省教育厅长夏敬观发起,置唐、五代以来两浙籍及宦游两浙的词人牌位以其中,居中为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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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溪秋雪庵

 

吴山,民国时寺庙林立,香火旺盛,计有东岳庙、雷祖殿、太岁庙、王公祠、送子殿、药王庙、将军庙、仓圣庙、五福庙、瘟神殿、眼光殿、关帝庙、三官殿、白衣殿、吕祖殿、天医殿、赵公祠、省城隍庙、葛仙殿、酒仙殿、府城隍庙、准提阁、火德阁、圣帝殿、阮公祠、太阳庙、七宝寺、龙神庙、丁仙阁、石观音阁、宝成寺、财神庙、正福庵、广阔寺、元通庵、海会寺、伍公庙及2个鲁班殿、2个解神殿、3个财神殿等大小庙宇44座。1915年左右,有人于丁仙阁下的山坡上雕弥勒佛石像一座,像高2.1米,宽3.4米,体态自然,造型生动,乃民间艺术珍品。1906年秋瑾来杭密议革命事,曾登吴山,赋《登吴山》诗。1912年7月15日,原光复会成员及浙江军政要人朱瑞、吕公望、叶颂清、沈钧儒等在秋瑾殉难5周年纪念会时,决议复建体育会。8月体育会成立,题“云山万古”4字刻云居山巅东侧摩崖,旁款为“中华元年,浙江体育会成立,圣水寺僧大休捐山地,王君湘泉赠山岩,供摩崖月因四字,以志不忘。永康吕公望记,宁海叶颂清书。”

万松岭有“万松园”,1933年马心竹建,其所居称“石屋”,称“云居”,称“南山小筑”,亦颇幽雅。

拱宸桥东北有“汇芳园”,系清时富绅吴纯伯筑,原在桥西岸畔,后迁至桥北。内构楼台,前植花木,红墙碧栏,点缀鲜妍。园内有临水楼轩,可凭栏观花赏鱼,品茗饮酒。所植有珠兰、茉莉、玳玳,熏风过处,香气袭人。《游杭纪略》说:“拱宸桥多俗态,此称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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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宸桥老照片

 

民国时城内诸园大多渐趋衰落,“芝园”已籍没充公,曾驻军,后为兴业银行所得,并拆部分房屋变价。“红蝠山房”其子孙无有起者,屋曾多次转卖。四间别墅已成盐运使公署。“八千卷楼”成为绸业会馆。“固园”之一部辟为职业女校和警署。金洞桥“娱园”,许益齐之子将其售与徐某开绸厂。“卧霞园”、“适园”等已废圮。“吴宅”、“许宅”、“寿松堂”子孙亦仅能艰苦维持。唯众安桥“张曜宅”、状元弄“郑宅”、宝月山“省庐”、镇东楼“徐宅”、白马庙巷“锦绛书屋”、勾山“章宅”、双陈巷“高宅”尚称兴盛,惜园宅不广,庭园亦不甚闻名。

著名作家郁达夫,1933年从上海迁杭,在大学路场官弄购省救济院空庵地,建造“风雨茅庐”。庐宅占地1亩2分,费银1万余元。进大门两侧,左为一排厢房,右为一丛芭蕉小林。经一条水泥通道,是筑在离地一米高的三间平房,坐北朝南,中是客厅,悬马君武“风雨茅庐”匾,两旁配挂鲁迅书赠《阻郁达夫移家杭州》诗。东西两旁是卧室,四周有台级和回廊。房前点缀着假山,种有桂花、玉兰、冬青等树。通道折南转东,有一堵矮墙,中开月洞门,上有马君武隶书砖雕“茅庐”两字。后花园尚有书房,悬郁达夫自录龚定庵诗作联:“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粱谋。”风雨茅庐抗战时曾被日军驻兵,胜利后王映霞售与徐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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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茅庐

 

城站,旧甚荒野,无人居住,自辟为铁路车站后,增设马路,市廛林立,并于清泰门内围地10余亩广植花木,建为城站公园,内有朱舜水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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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站老照片

 

著名园艺家张又莱,福建闽侯人,晚年居涌金门横紫城巷,爱菊成癖,在南城脚下钱王祠旁购荒地为圃,拓宅疏篱,广收菊种,寄情于艺菊,题其园名为“万菊园”。“每当深秋,丛菊盛开,喧动里闬。”1928年张又莱主办了菊展,展出品种达1100余种,其中珍种有400余种。

部分图片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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