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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申:从便钱到纸币:论绍兴时期见钱关子至东南会子的演进过程
来源:宋史研究资讯微信公众号  作者:  日期:2019-10-31

本文原刊于《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19年第3期,引用时请注明出处


[内容提要]南宋初期,宋廷财政紧张。官方试图通过出卖身份性证书与财政票据向民间筹款。由于影响长期财政、社会利益,以度牒为代表的身份性证书一度停止销售;而以茶盐钞引为代表的财政票据需要官府支兑专卖产品,使专卖收入受损,宋廷自绍兴元年六月起不再将多发钞引作为常用的筹款手段。十月,宋廷推出见钱关子以替代多发钞引。见钱关子因以见钱兑现,与专卖体系保持相对的独立性,几乎不影响专卖收入。绍兴末期,宋廷展开“货币实验”,将见钱关子改由茶盐钞引兑换,造成兑换过程从属于专卖体系,影响专卖收入。见钱关子由此丧失其特点,并不再适合于筹资。东南会子吸收了见钱关子的优点而规避其劣势,成为宋廷在见钱关子之后的新选择。

[关键词]见钱关子;东南会子;便钱;货币;专卖

 

作者简介

王申,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绍兴三十年(1160)十二月,宋廷应时任权户部侍郎钱端礼的请求,以东南会子品搭见钱作为左藏库的对外开支。自此,东南会子逐渐成为南宋最重要的纸币,并流通至南宋灭亡。理解南宋纸币的发行机制、流通状况,是我们研究中国古代货币史的重要内容。东南会子直接来源为南宋初流行于临安民间的便钱会子。根据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等宋代史料的记载,钱端礼知临安时,将便钱会子收归官营,并在此基础上策划、设计东南会子的发行活动。[1]不过,李心传在《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中又明确指出东南会子的另一个原型:

(绍兴元年十月)壬午,尚书省言:“近分拨神武右军往婺州屯驻,合用钱,理须桩办,缘行在至婺州不通水路,难以津搬。契勘便钱之法,自祖宗以来行于诸路,公私为便。比年有司奉行,不务经久,致失信于民。今来军兴,调度与寻常事体不同,理当别行措置。”诏户部印押见钱关子,降付婺州,召人入中,执关子赴杭、越榷货务请钱,每千搭十钱为优润,有伪造者,依川钱引抵罪。东南会子法盖张本于此。[2]

根据此条记载,户部通过发行见钱关子吸收商人资金,并让商人参与财政资金的运输,节省交通开支。可见,见钱关子并非纸币,而是一种类似于兑换票据的便钱。李氏认为见钱关子是东南会子的原型。不过,由于二者之间存在较大差异,现代学者因而在见钱关子的性质,见钱关子何时成为纸币等问题上展开讨论,这成为早期宋代货币史研究的重要议题,见钱关子与纸币的差异也因而被梳理清晰。曾我部静雄、日野开三郎均判断见钱关子曾在一定时间点后成为纸币。[3]加藤繁则表示从性质上看,见钱关子始终不是纸币;且见钱关子作为东南会子的起源,重点不在于本质近似,而是因为财政用途相近,即弥补财用不足。[4]以上均为依托货币职能论所展开的讨论。此后,对见钱关子性质的讨论暂消,学者们多继续从票据或货币职能等角度,将见钱关子放入东南会子产生的背景中论述。[5]

总之,正如李心传未曾明言见钱关子究竟如何为东南会子“张本”一般,以往研究大多天然地将发行见钱关子等便钱,视作发行东南会子等纸币的必经过程,似乎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结论。这种讨论模式并未突破加藤繁等人的研究框架。可是,宋廷从使用见钱关子到发行东南会子,真的是颇为自然的演变吗?便钱究竟为何会被纸币替代?或者说在何种契机之下,二者发生了转化?时人发行便钱与纸币,并非历史进程中的必然,应是面对实际财政问题时所做出的选择,所以单纯从理论上分析票据和货币的职能,恐怕无法探明见钱关子到东南会子的演进实态。而仅以补足财用作为对李心传“张本”论的解释,也不能细致阐明宋廷为什么选择用见钱关子来解决财政困难,以及为什么东南会子逐渐替代了见钱关子。

因此,本文试图观察宋人真实面对的财政问题,分析其各种解决方案的逻辑,从财政运作的实际状况中推导从见钱关子到东南会子的演进过程,以书证“东南会子法盖张本于此”的历史原因。东南会子何以形成,或许能够得到一种新的诠释。必须指出,发行于南宋末期的金银见钱关子实质上是东南会子的延续,属纸币,与南宋前期的见钱关子并非一物,故其不在讨论之列。


一、见钱关子的产生背景

受到两宋之际的战争影响,各地官府为宋廷提供的财政收入很不稳定。必须在短时间内筹措的财政支出却层出不穷,加之交通不便、大宗物品(包括铜钱)供输困难,宋廷始终面对极大的财政压力,其财政体系濒临崩溃。为了缓解财计短缺状况,宋廷开始依靠向民间出售各种证书、票据来吸收民间资金,用于财政支出。这些证书或票据主要包括官告、度牒、紫衣、师号,茶盐钞引、见钱关子。

前四种主要为身份性证书。宋廷将其投放市场,劝诱有钱之人购买。由于销售此类证书几乎不费短期代价,宋廷一开始倾向于以此作为获得资金的重要途径。著名财政官员李椿年甚至声称,仅出售度牒一项的年入便达数百万贯。[6]宋廷多将出售证书得到的资金作为和籴本钱,史料中经常出现宋廷向地方投放诸种证书,地方官员销售后再以收入和籴的记载。然而,购买者在获得此类证书后,即使能收获身份或赋役上的长期收益,却无法从此次交易中得到直接的经济报酬。加之官告、度牒的价格大多较高,也有许多人不愿出钱购买。一旦出售证书不利,和籴军粮便很容易陷入困境。[7]此外,大量身份性证书流入民间,拥有赋役特权者越来越多,亦对宋廷的长期财政收入与社会管理造成不利影响。以出售度牒为例,李椿年认为“今一岁所鬻,不下万数,是岁失万农也。积而累之,农几尽矣,非生财之道也”。[8]因此尽管收益颇高,宋廷自绍兴六年(1136)起逐渐停售度牒,[9]直至绍兴三十一年(1161)。[10]可见以身份性证书大量筹款,并非长久之计。

茶盐钞引则属购买者能获得直接经济报酬的票据。以茶盐为代表的专卖商品,为宋代财政带来了巨额收入,地位举足轻重。在军费开销颇重的南宋初期,更是“国家养兵,全藉茶盐以助经费”。[11]宋廷在销售茶盐等专卖产品时主要采用官卖法和通商法。官卖法即由地方官府统一收购、运输、销售专卖产品,利润主要归属地方;通商法即商人购买由中央财政部门印发的钞引,凭钞引提领、运输、销售专卖产品,出售钞引的利润基本被中央囊括。可见,朝廷若想直接获得专卖收入,必须采取通商法,发行茶盐钞引。如建炎四年(1130),宋廷为了扩大财源,将原属官卖的福建盐和广南盐纳入通商法。[12]茶盐钞引的发行数量理论上应当以茶盐产量和消费量为基准,钞引利润也应是一笔数额庞大而稳定的收入。但是,平稳的收入有时还不足以应对突发的巨额财政支出。北宋熙宁元丰时期(1068—1085),为了应对于西夏作战带来的战争开支,王安石政府在陕西超额发行盐钞,试图让一部分盐钞停在流通领域,赢得额外的财政收入。[13]蔡京在主持崇宁(1102—1106)钞法时,更是运用“对带”“贴输”“循环”等方法,不断贬值旧盐钞,让购钞者付出高额代价。[14]南宋初,朝廷继承了以多发钞引取财的办法,试图在短时间内解决开销。如建炎元年(1127)六月,李纲“请出度牒、盐钞及募民出财,使帅府常有三年之积,要郡二年,次要郡一年”,[15]度牒、盐钞成为官府筹款的重要支出物。另如建炎四年,隆祐太后一行抵达虔州,宋廷印给广南盐钞20万贯以支撑其开销。[16]

超额印发茶盐钞引的本质是透支专卖收入。购买者如无法顺利提领到约定数额的茶盐,钞引的信用便大打折扣。长此以往,专卖收入必然受到不良影响。建炎二年(1128),东南盐仓已大规模出现无法兑换盐钞的现象,朝廷只得允许地方官员顺延半年。[17]由此,许多商人开始绕过专卖体系,转而贩卖私盐、私茶。宋廷因而多次声明相关法规,并出台严厉的处罚规定。[18]

绍兴元年(1131)六月十七日,宋高宗下诏称:

今后官司申陈缺乏,更不降给茶、盐钞引,令榷货务常切遵守成法施行。[19]

此举表明宋廷希望结束以超额发行茶盐钞引来补足财用。毕竟当时专卖体系之混乱,已经导致官府必须动用严刑峻法来惩办私贩行为。尽管此后以钞引开支财政的情况仍不时发生,但朝廷至少于原则上规定不再因筹款而影响专卖收入。然而缺乏的财用总得从某种渠道补充,如何在不影响专卖收入这一重要利源的前提下,解决临时出现的大额财政开支,成为困扰宋廷的难题。如本文开篇所引用李心传的记载,当年十月,见钱关子出现了。


二、绍兴前期的见钱关子与专卖体系

见钱关子作为“便钱”的运作机制,前引诸多研究已有所涉及。本文仅就见钱关子与专卖体系的关系略述己见,以期从此角度讨论南宋朝廷由见钱关子向东南会子的演进过程。

首先对比宋廷在以见钱关子和钞引补足财用时的操作方式。见钱关子方面以前引绍兴元年十月条为例,钞引则用建炎四年支援隆祐太后开销一条来说明。

1.诏户部印押见钱关子,降付婺州,召人入中,执关子赴杭、越榷货务请钱,每千搭十钱为优润。

2.欲令榷货务检照近降算请广盐指挥,依仿见钞法,权行印给广南盐钞二十万贯,就本务召人入纳算请,前去本路支盐。

由1知,见钱关子由中央印发并交由婺州官府出卖于商人。商人购得见钱关子后,再去榷货务领钱。由2知,盐钞由中央印发,于榷货务出卖于商人。隆祐太后远在虔州,显然中央还需派遣人力将商人支付的资金运送至虔州。总之,就运行的整体框架而言,官府使用见钱关子或钞引几乎相同,即先将其卖出以获得资金,商人则到榷货务或由榷货务出发,获得回报。不同点在于:一、出卖见钱关子筹集的资金无需长途运输,而出卖钞引则需官府自运,这充分体现出见钱关子的“便钱”性质。二、商人购买见钱关子,获得的回报主要是见钱;购买钞引,获得的是专卖商品。这凸显出见钱关子的“见钱”性质。三、见钱关子销售,并不涉及专卖交易;钞引买卖则是专卖交易的核心。以下稍作说明。

第一点主要反映在见钱关子交易中,官府能够将运输成本转移给商人。此点甚为直接,无需赘述。

第二、三点涉及到见钱关子与专卖产品的价值。众所周知,铜钱是当时流动性最强的交易媒介,几乎可以用以完成任何交易。关子持有者能否较为容易地从榷货务兑得见钱,是决定见钱关子信任度的关键因素。在这一点上,茶盐钞引的流动性便较为逊色:不仅许多交易不能用钞引完成,商人取得钞引后,还须再通过一系列的提领、运输、零售行为方能变现,成本回收周期极长。况且,见钱关子的购买者可能并不从事专卖生意,如官府以钞引兑换,实质上是不兑现,这将导致见钱关子的价值下降。

不过,《文献通考》与《宋史·食货志》在记载绍兴元年发行见钱关子一事时,均称:商人持关子至榷货务兑现时,“愿得茶盐香货钞引者听”。[20]这似乎表示商人有见钱之外的第二选择,制度也允许榷货务以钞引兑换见钱关子。然而就绍兴前期的实际情况看,榷货务全以见钱兑换见钱关子。绍兴四年(1134)十二月,“提辖榷货务都茶场郭川等请令临安府本务,将每日入纳钱三分之一,桩还见钱关子,仍俟客人身到乃给”,“时朝廷降见钱关子为籴本,而川等言未有关防,故有是请焉”。[21]每日三分之一的收入并不足够,无法兑现者滞留临安,宋廷因而于次年正月改为二分之一。[22]很明确,榷货务以每日销售钞引所得的见钱收入来兑现见钱关子,这应是执行绍兴元年六月诏的结果,不再直接以茶盐钞引开支财政。而就“未有关防”一词看来,此前见钱关子的兑换标准大概的确比较混乱,故宋廷于此修订。总之,“愿得茶盐香货钞引者听”并未被执行,见钱关子不参与专卖产品销售。李心传在《建炎以来系年要录》没有记载这条规定,原因恐怕也在于此。榷货务的上述做法既能令绝大多数见钱关子持有者满意,又不会影响到专卖体系的运行和信用。毕竟以钞引兑换,实质上等于多出钞引,钞引的价值便会与见钱关子的发行数量挂钩。

见钱关子当然也存在越发越多的弊病,其发行往往突然而集中。如绍兴十年(1140),岳飞收复郑州,宋廷决定降付见钱关子20万贯作为奖赏。这笔见钱关子的发放颇为突然,朝廷要求行在榷货务于三日内印造完毕,实际仅用时一日。更重要的是,朝廷还命令关子本钱“仰鄂州总领司疾速桩垛,候到照验,即时支给”。[23]岳飞军队所得并非见钱关子,而是鄂州总领司提供的20万贯见钱。总领司理论上仅有见钱关子从临安运送至鄂州的短暂时间来筹款,压力不可谓不大。而当官府出售或使用见钱关子时,抑配现象特别突出。绍兴五年(1135)前后,户部曾在浙西路发行一种贴纳关子,殿中侍御史张绚称:

贴纳关子钱者,当时户部之意,止谓搬运见钱脚重,民间却有愿来临安府就请者,乃以关子为公私两便之用。今乃不然,民间多有不愿兑便者 ,州县不免以等第科俵。及执关子赴临安府榷货务请领,则官司却无见钱,惟有等守留滞之患,而所得十才六七。[24]

民间请买关子的动力并不足,州县官府便强行抑配,否则这部分见钱关子将无法转化为可供直接支出的见钱。被科配的购买者持关子至临安榷货务请钱,却只能获得六七成见钱。这表明决定见钱关子价值的关键在于其可兑现的见钱数量。总之,见钱关子所有的弊病都只损伤其自身价值,不会影响专卖产品的价值和专卖体系的正常运作。

见钱关子由榷货务的收入兑现,这些收入主要来自于出卖茶盐钞引的所得,发行见钱关子便会从这个意义上减少专卖收入。不仅如此,榷货官员的升迁取决于榷货务的营收状况,将过多收入用于兑换见钱关子,对其仕途不利。前引提辖榷货务都茶场郭川仅愿拿出每日收入的三分之一,也许正有此考虑。时人称榷货务在兑现时便是“要阻稽滞”。[25]

不过促使见钱关子多发与榷货务收入增长的客观条件并不一致。发行见钱关子筹资,多在财用紧张之时,绍兴元年的状况即是“今来军兴,调度与寻常事体不同,理当别行措置”。榷货务增收却需要和平安定的社会经济环境。随着南宋朝廷逐渐稳定,榷货务收入也开始增长。绍兴元年,榷货务收入为609余万贯;绍兴六年,榷货务官员便需岁收1300万贯方得推赏;此后更是“休兵寖久,岁课倍增”。[26]也就是说,随着战局逐渐稳定,见钱关子对榷货务收入造成的损失比例逐渐减少。绍兴五年,郭川更是因榷货务收入达到2043万贯而减四年磨勘。[27]总之,不论因法外阻挠还是客观背景,兑换见钱关子并未对榷货务专卖收入造成太多影响。

总结而言,由于不直接参与专卖交易,多发、抑配见钱关子不会影响宋廷的专卖体系。而榷货务收入客观增长和榷货务官员的法外阻挠,又使兑现见钱关子不至消耗过多既有的专卖收入。多发茶盐钞引的缺陷恰恰反衬出见钱关子的优势。(未完待续


注释

[1] 李心传著,徐规点校:《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6《东南会子》,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61页。

[2] 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48,绍兴元年十月壬午,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865页。

[3] 曾我部静雄:《南宋の紙幣》,《宋代財政史》,东京:大安株式会社,1966年,第268—332页(原文发表于1937年)。日野開三郎:《南宋の紙幣「見銭公據」及び「見銭関子」の起源について》,《日野開三郎東洋史学論集》第7卷,东京:三一书房,1983年,第19—68页(原文发表于1937年)。

[4] 加藤繁:《南宋初期的见钱关子、交子和会子》,《中国经济史考证》第二卷,吴杰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年,第60—87页(原文发表于1941年)。

[5] 彭信威:《中国货币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第286页。草野靖:《南宋行在会子の発展(上)》,《東洋学報》第49卷第1号,1966年。汪圣铎:《宋代的官营便钱》,《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82年第1期;《宋代的关子》,收入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宋辽金元史研究室编:《宋辽金史论丛》第一辑,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16—222页;《两宋货币史》,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第753—760页。李埏、林文勋:《论南宋东南会子的起源》,《思想战线》1994年第1期。高聪明:《宋代货币与货币流通研究》,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180—186页。

[6]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89,绍兴五年五月丙戌,第1486页。

[7] 徐松辑,刘琳、刁忠民、舒大刚、尹波等校点:《宋会要辑稿·食货》40之14、15,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6884页。

[8]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89,绍兴五年五月丙戌,第1486页。

[9] 《宋会要辑稿·道释》1之33、34,第9991页。

[10]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188,绍兴三十一年正月乙丑,第3152页。

[11] 《宋会要辑稿·食货》32之22,第6708页。

[12] 《宋会要辑稿·食货》25之35,第6553—6554页。

[13] 王申:《宋神宗时期陕西钞盐法中的官商互动》,《历史教学(下半月刊)》2016年第12期。

[14] 参阅戴裔煊:《宋代钞盐制度研究》,上海:商务印书馆,1957年,第318—325页。郭正忠:《宋代盐业经济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815—823页。

[15]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6,建炎元年六月己卯,第162页。

[16] 《宋会要辑稿·食货》25之34,第6553页。

[17] 《宋会要辑稿·食货》25之32,第6552页。

[18] 梁庚尧:《南宋盐榷——食盐产销与政府控制》,台北:台湾大学出版中心,2010年,第528—536页。茶法部分可见《宋会要辑稿·食货》32之22至31,第6709—6714页。

[19] 《宋会要辑稿·食货》32之26,第6710页。

[20] 马端临著,上海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点校:《文献通考》卷9《钱币考》,北京:中华书局,2011年,第245页;《宋史》卷181《食货志下三》,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4406页。

[21]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83,绍兴四年十二月丙申,第1368页。

[22]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84,绍兴五年正月丁巳,第1377页。

[23] 岳珂编,王曾瑜校注:《鄂国金佗续编校注》卷10《照会支拨收复郑州激赏钱省札》《李供奉押赐收复郑州支犒钱省札》,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1272—1273页。本卷还记载绍兴十年的若干类似事例,可参。鄂州总领司不仅承担此类临时支出,还提供岳飞军队的部分日常开销,筹款压力很大。

[24]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85,绍兴五年二月乙亥,第1391页。

[25]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85,绍兴五年二月乙亥,第1392页。

[26] 《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7《榷货务都茶场》,第388页。

[27]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92,绍兴五年八月丙午,第15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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