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此稿本夏長樸教授曾請友朋委託筆者查看一二,因而得以關注此書。近來在武秀成師組織的讀書會中,因學習、討論夏長樸教授《〈四庫全書總目〉“浙本出殿本”說的再檢討》(鄧洪波主編:《中國四庫學》第一輯,中華書局2018年)一文,筆者又仔細將此稿本與他本比勘,有一些新的發現,故撰此文,略為夏文之補論。
[2]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纂修四庫全書檔案》,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2273頁。
[3]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纂修四庫全書檔案》,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2275頁。
[4]參見夏長樸:《重論〈天津圖書館藏紀曉嵐刪定《四庫全書總目》稿本〉的編纂時間》,《湖南大學學報》,2016(6)。
[5]《清實錄》卷一〇八〇“乾隆四十四年四月”條:“以詹事紀昀為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清實錄》卷一一五五“乾隆四十七年四月”條:“所遺兵部侍郎員缺,著紀昀補授。”
[6]《清實錄》卷一一〇九“乾隆四十五年六月”條:“以翰林院侍讀學士陸錫熊為光祿寺卿。”《清實錄》卷一一五七“乾隆四十七年五月”條:“以光祿寺卿陸錫熊為大理寺卿。”《碑傳集》卷三十五王昶撰《都察院左都御史陸公錫熊墓誌銘》、《清史列傳》卷二十八《陸錫熊傳》〉載陸錫熊任光祿寺卿的時間為乾隆四十三年六月至四十七年五月,與《清實錄》有異。然《纂修四庫全書檔案》第六八一條乾隆四十五年三月初九王傑奏折稱“詢問總纂內閣學士臣紀昀、侍讀學士臣陸錫熊等”,則至四十五年三月陸錫熊尚未任光祿寺卿。故當以《清實錄》記載為確。
[7]天圖本亦分底稿和修改兩部分,關於此本的具體研究可參考夏長樸《天津圖書館藏紀曉嵐刪定〈四庫全書總目〉稿本的編纂時間與文獻價值》(《臺大中文學報》2014年第44期)、劉浦江《天津圖書館藏〈四庫全書總目〉殘稿研究》(《文史》2014年第4輯)。
[8]南圖本經過修補,又襯他紙,但經辨別,原書已有襯紙。
[9]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纂修四庫全書檔案》,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1997頁。
[10]中國國家博物館藏一種稿本《四庫全書總目》,其中《尚史》一書注明為“內閣學士紀昀家藏本”,與南圖本所用銜名同。此稿本由黃燕生先生首先向學界介紹,劉浦江教授認為此稿本與上海圖書館藏稿本《四庫全書總目》為同一部,均為乾隆四十六年二月的進呈本。然中國國家博物館與上海圖書館藏均有館臣刪改筆跡,則當為初稿。南圖本底稿工楷書寫,並無刪改修訂之跡,或是最終進呈本或錄副本。
[11]陳東輝《〈文瀾閣四庫全書提要匯編〉前言》認為“鈐蓋‘文溯閣寶’的《四庫全書總目》殘稿七十卷,由故宮博物院於一九七七年七月二十八日撥交天津市人民圖書館(今天津圖書館)收藏,該殘稿已由國家圖書館出版社於二〇一一年影印出版,書名為《紀曉嵐刪定〈四庫全書總目〉稿本》”(《文瀾閣四庫全書提要匯編》,杭州出版社,2017年,第16頁)。實際上,文溯閣本《四庫全書總目》與天圖本為兩書,鈐“文溯閣寶”的《欽定四庫全書總目》今亦藏於天津圖書館,《天津圖書館古籍善本書目》著錄存一百四十三卷(《天津圖書館古籍善本書目》,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08年,第260頁)。
[12]文淵、文津、文溯三閣卷前提要錄自李國慶輯《四庫全書卷前提要四種》,大象出版社,2015年。
[13]過去學者多認為浙本出自殿本,但近年來諸多新材料的公佈充分證明了浙本在殿本刊刻前已付梓,非翻刻自殿本。詳見《〈四庫全書總目〉武英殿本刊竣年月考實——“浙本翻刻殿本”論批判》(浙江大學人文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1期)。
[14](清)阮元:《揅經室集》,中華書局1993年,第565頁。
[15]參見崔富章:《〈四庫全書總目〉武英殿本刊竣年月考實——“浙本翻刻殿本”論批判》,《浙江大學人文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1期。
[16]夏長樸:《四庫全書總目“浙本出殿本”說的再檢討》,《中國四庫學第一輯》,中華書局2018年,第66、67頁。
[17]劉浦江:《天津圖書館藏四庫全書總目殘稿研究》,《文史》2014年第4期,第164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