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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姜义华:《章太炎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348、375页。
[②] 朱维铮:《章太炎全集》卷三“前言”,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8页。
[③] 章太炎:《太炎先生自定年谱》“中华民国三年四十七岁”下,《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第192册,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8年,第378页。
[④] 章太炎:《书信集》下,《章太炎全集》卷十三,第750页。
[⑤] 章太炎:《书信集》下,《章太炎全集》卷十三,第751页。
[⑥] 章太炎:《书信集》下,《章太炎全集》卷十三,第753页。
[⑦] 章太炎:《书信集》下,《章太炎全集》卷十三,第753页。
[⑧] 章太炎:《书信集》下,《章太炎全集》卷十三,第755页。
[⑨] 章太炎:《书信集》上,《章太炎全集》卷十二,第393页。
[⑩] 以下若篇名相同则仅列篇次。
[11]朱维铮:《訄书重订本》“编校附记”,《章太炎全集》卷三,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152页。按,笔者未见北图原稿,以下对照文字均从编校附记分析而得,为省文字不再重提。朱维铮所云“检论”皆指本文所谓《检论》定本。
[12] 案,为表述清晰,此依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所分段落
[13]朱维铮:重订本《訄书·平等难第二十八》“编校附记”,《章太炎全集》卷三,第240页。
[14]章太炎:《书信集》上,《章太炎全集》卷十二,第393页。
[15]朱元曙、朱乐川:《朱希祖先生年谱长编》,中华书局,2013年,第75页。
[16]朱元曙、朱乐川:《朱希祖先生年谱长编》,第77页。
[17]今检核手稿本所附目录与《章氏丛书》中《检论》,有两点差异:(一)手稿目录六十三篇篇目后各系以序数,《丛书》本《检论目录》已删去序数,仅别以卷次,可以推知手稿本目录就是让誊抄者依目录整饬全书。(二)手稿本《附正名杂义》在《方言》下,《丛书》本《检论目录》亦附于《方言》篇后。但卷五正文则将《正名杂义》附置于《订文》后。考《訄书》初刻本,《正名略例》附于《订文》后,重订本、北图本《正名杂义》亦附于《订文二十五》后,是《丛书》本《检论》正文仍依据北图本。《方言》与《订文》皆论中国文字语言,《正名杂义》本可两承。然从手稿本目录可以推知,太炎曾一度欲置《正名杂义》于《方言》下,且此目录(或其誊写本)也曾交付到刊工手中,所以《丛书》本《检论目录》会置《正名杂义》于《方言》后。而当刊工刊刻到第五卷时,誊抄清稿《正名杂义》仍在《订文》后,是否知会过太炎,得首肯仍置于《订文》后,抑是已刻成,太炎觉得无关紧要,也不再改刊《检论目录》。已皆不可得知矣。
[18] 章太炎:《太炎先生自定年谱》“宣统二年”下,《北京图书馆藏珍本年谱丛刊》第192册,第354页。
[19]章太炎:《书信集》下,《章太炎全集》卷十三,第693页。
[20]“中华文化总检核”是姜义华先生《章太炎评传》对《检论》的定义,见《章太炎评传》,第5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