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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根西南六十载 史坛耕耘一甲子——王兴运教授访谈录(二)
来源:史学史研究编辑部微信公众号  作者:  日期:2019-10-11

问:据说8月份决定下学期的课,世界古代史由孙甫儒、您、陈济沧三个人分着上,吴宓做辅导。吴先生挺高兴,觉得这样好,但姚大非副院长不同意,最后决定,吴宓讲课,集体备课,讨论教材,下学期于四人中选一人讲授,目的是要压压年轻助教的气焰。“闻得消息,吴宓顿时感到不好办,职任繁重,讲授不能自由,日月与人争论实在困苦。”这就讲到9月份备课,大家在一起备课。“诸君,”就是指孙甫儒和您,“不但熟读各书,且曾倍揽最近杂志中苏联学者之争辩与论定,实在宓上。”吴宓承认,你们备课准备比他好。最后决定,第一节由吴宓用您的讲稿,重视历史唯物主义,第二节孙甫儒照着自己的讲稿讲原始社会。后来上完课以后,据孙甫儒了解,学生反映教学效果不佳,吴宓讲得太快,引证马恩列斯之处太多,理论不易理解。吴宓很不高兴,觉着动辄……


王:其实引证的不多,主要在序言里引证了一段马克思关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那一段话,那是《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里的一段话,那段话不太好理解,所以学生有反映。


问:陈仲丹在文章里还说,备课的方式也奇特。9月25日晚,先是审阅吴宓的讲稿,有所改正,再加入王讲稿中的两段。不一会儿,孙甫儒又来,吴再复述一遍讲课内容,又有改动增加,孙主任称这种备课为车轮战。吴宓深以这样的上课方式为苦,第二天就向院方要求免去世界古代史大班主讲职位,转为辅导,甚至调走或退休也无妨。就在这天上课之后,两位助教提出吴先生讲述“古典”一词词义有误,古典的classical一词之对译为Antique或者Ancient,对译这一词义探索与理论无关。吴先生还多少有些了解,就辩解俄文古代一词,可以做希腊罗马解,而中文古典的一词必须为classical之对译。


王:这个古典的(classical)是泛指的,有典雅、典型、优秀等涵义,在中世纪到文艺复兴的作品都可以用这个古典的一词,所以他不能专指希腊罗马。那俄文要是古代的话就是Древний,和英文Ancient类似,泛指古代的(如古代中国、古代印度等等),如果是专指古代希腊罗马,应是Античный(古典的),和英文Antique类似。古代的(Древний)和古典的(Античный),这两个词不能对译互换。吴先生不懂俄文,所以他搞混了。


问:作为同事,您对吴宓如何评价?


王:对吴宓啊,要全面来分析。这个人有他进步的、好的一面。他抗日战争时期南下,从北京到云南。此外,他培养了一批很出名的学生,像季羡林、钱锺书等,都当过他的学生,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培养的,这是他的贡献。另外,他还把所有的藏书都捐献给了学校,这也是他进步的一面。他有一句话,就是他的言行都是遵照孔夫子、释迦牟尼、基督,还有苏格拉底。


二、学术成就与治学方法


问:王老师,就我们所见来看,您的著作有《伯罗奔尼撒战争》(1963)《汉谟拉比和他的法典》(载〈外国社会政治制度史话》)(1993)《古代伊朗文明探源》(2008)。除此之外,您先后还编有几种讲义供教学之用,如《古代东方史》《古希腊史》《世界古代中世纪史》等。所涉范围如此之广,难度之大实可想象。您能谈谈这些成果的内容及其背后的故事么?


王:敝帚自珍而已。早年的那些书,能参考的地方估计不多了。不过,编撰过程和其中的一些思考还是可以谈一谈的。


问:愿闻其详。


王:最早的是《伯罗奔尼撒战争》。是商务印书馆的约稿。任务下来以后,我和教研室的老师一起讨论过编撰思路和提纲。意见不大统一。有的认为针对中学生,不宜太深、太长。但我想,虽然是普及读物,照抄、摘录苏联、中国已有的教材,是不太合适的。因此,虽然是本小册子,我还是下了一定的功夫,在材料的运用上颇费了一番心思。当时我们图书馆进有苏联科学院编写的《希腊》,里面有西西里远征、双方力量对比等方面的材料。当时苏联和中国的大学教材都没有讲到,我就把它们都吸收进来了。雅典远征军全军覆没后,尼西亚、德谟斯提尼为什么被杀?修昔底德没有讲,普鲁塔克《传记集》里却有提到。当时的叙拉古一方奴隶主贵族曾经与尼西亚秘密谈判,他们怕投降的条件泄露出去,叙拉古反对派可能会追杀他们。于是很快将他们处决。这点我写进去了。还有就是斯巴达远征军,大约七百人。无论中西著作,很少有学者提及。我是从苏联的历史地图中所示“斯巴达进军西西里”路线中获得最初信息的。在当时的资料条件下,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商务印书馆来信要求是两万字,我写了三万多,压缩后大概两万多一点,文革后再版也没有多大改动。


八十年代,我又参与了《政治经济学辞典》的编撰。后来参加《中国大百科全书》(外国历史卷)的编写,是应周怡天的要求。他让我撰写若干辞条,并寄来相关的英文材料。其中需要特别说的是,赫梯跟埃及的关系比较密切。我当时费了很大劲撰写了赫梯与埃及宫廷的通婚关系,可惜被编辑删掉了。其实不懂专业的人,当编辑也当不好。后来刘文鹏出版的《古代埃及史》则专门论及该问题。从赫梯和埃及的铭文来看,赫梯的铭文似乎较深刻一些,它透露了埃及宫廷阴谋。


1993年出版的《汉谟拉比和他的法典》,我确实下了较深的功夫。之前我写过一篇汉谟拉比的传记,收在《外国历史名人传》(古代部分)。为了写这篇文章,我参阅了二战后出版的有一本《巴比伦法》。其中有一篇关于中世纪伦敦牙医与现代牙医的比较。其中有一个细节问题蛮有意思。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现在的理发馆外面经常有一根旋转的光柱,黑白相间的。其实就是从中世纪来的,本来是柱子,上面缠绕的是绷带,固定病人用的。当时拔牙放血等医疗时,需要把病人捆绑在柱子上。这种情况大概是古代西亚传流下来的。


问:对了,王老师,《汉谟拉比和他的法典》是您所主编《外国社会政治制度史话》的一部分。该书作为“外国历史小丛书”的一种,有其特定的编撰宗旨,您如何看待历史学者在历史知识普及方面的社会责任呢?


王:专业工作者将自己的专业知识普及给更多的人,义不容辞。


问:今天,国家正积极推动一带一路建设。伊朗正是陆上丝路的一个重要节点,其地位至关重要。历史上,伊朗就在中西经济文化交流中也发挥着难以替代的桥梁作用。这一地理区位,对伊朗古文明有何影响呢?作为一个桥梁性的地域,伊朗古文明有无独特之处呢?今天的一些国别史研究,有偏向现实的经济社会发展研究的趋势。深度的历史研究,怎样体现自己的价值呢?能否从您的《古代伊朗文明探源》谈起。


王兴运:《古代伊朗文明探源》,商务印书馆2008年版


王:你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现实是历史的延续,历史是现实的源头,很多问题必须古今贯通才能看得清楚。就从我的那本书谈起吧。《古代伊朗文明探源》所涉的时间范围是伊朗文明的史前阶段和埃兰文明时期。宏观来看,可以谈谈三个方面。一是把伊朗的史前时代排出了一个谱系。系统性地这样做,我应该是比较早的。我采取的是以生产工具作为时代划分的标准。目前,关于早期人类社会发展阶段的划分,标准很多。除生产工具以外,以社会组织、社会结构为标准也是一个重要的标志。但是我没有采用这一划分法。因为,氏族社会很长,谁也说不清楚母系氏族结束、父系氏族社会到底开始于何时。虽然有人类学的成果可以借鉴,也有关于现在仍保持原始社会部落生活的人类的调查材料,但毕竟是间接性的,没有直接的证据。以生产工具为标准则不同了,大量的石器和金石器,以及其他遗存等都是切实的物证。二是埃兰国家的出现是伊朗由原始社会进入文明时代的标志。埃兰的国家起源有其特色,他们采取的三头政治。也只有到这时,才能确定伊朗的人种。本来书中仅有一张埃兰人石雕头像。后来大流士石柱大厅的禁卫军中的埃兰人镶嵌浮雕,便可以看到他们是黑皮肤的,但又不同于黑人。总的来看,埃兰是以城邦联盟的形式实现统一的。并且其国家形式始终都未能突破城邦联盟这一阶段。三是采用马克思主义国家理论,比较全面地考察了埃兰的政治制度、社会经济、文化发展。埃兰的经济制度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大家族公社,后来演化成非血缘的兄弟社了。这一点和其他文明国家不同。在文化上,其文字、宗教、建筑、艺术等对后来的两河流域、埃及都有影响。如金字塔是埃及的更早还是伊朗的更早,目前尚无定论。


就我的经验来看,研究古代伊朗,必须对于两河流域和埃及先有一定的研究基础才行。伊朗史料不多。不懂楔形文字就没法搞埃兰,他们有自己的文字。一般的经济、生活用阿卡德语,加上一些自己的符号。因此得把阿卡德语搞通,再搞伊朗史。埃兰还有线形文字,已经解读成功,但材料较少。已发现一些铭文,线形铭文传世的较少。相关历史知识和文字解读问题,是搞伊朗史的必备基础。照理,这本书我应该再加工、深入,但身体已经不允许,就算做一点开拓性的尝试吧。我想以后可以往两个方向发展。一是把埃兰文明研究深入下去,二是把以后的波斯帝国、中世纪伊朗史甚至现代伊朗史通下来。不能仅仅关注政治、经济、文化的某一个方面,须得综合探究。我暂时只能到此了。


问:王老师,《探源》一书所涉问题的难度有目共睹。正如您在《后记》中所说的,“是一颗难咽的苦果”。您不畏艰难,勇于攀登,令后学敬佩。在这些发表的成果之外,您当年还编写了几种讲义。作为一个青年教师,当时有没有科研和教学冲突的问题呢?


王:看那些讲义的题目你就知道,所涉范围是相当广泛的。虽然有些拿出去交流过,但学养所限,粗疏的地方不少。比如说,希腊化问题,那个时候就还搞不太明白。参考苏联的资料才勉强写了这些问题。后来,马超群借给我一本地图,也用来参考编著《古代东方史》。编讲义也是出于对学生负责,没有好的教材,学生听课记笔记很苦恼。后来,我与马超群合编过一部函授教材(学校铅印),但放在世界古代史教研室,被别人取走了。你说的后面一个问题,当时以教学和学生为中心的,科研也是为教学服务的。


问:在您长达六十年的治学生涯中,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和方法,请分享下这方面的体会吧!


王:历史研究是史料、方法、理论缺一不可的。研究外国古代史,首先就难在史料的获取上,手段和途径是个问题,更关键还在于怎样读懂。因此,研究世界古代史,没有精深和广泛的外语是不行的,英语而外,俄文、德文、法文都有不时之需,至于专门的研究对象所涉的希腊文、拉丁文、楔形文字等等,也需要有针对性的学习。当然,掌握得越多越好。再就是难在理论的运用上,中国史研究常讲史论结合的问题,世界古代史研究也是如此。关于世界古代史,很多争议问题都与理论之争有关。在这方面,我的意见是从理论体系上讲,用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方法分析问题,依然是可取的。至于其他辅助学科,尤其是必须涉及的古人类学、考古学等,要有效地利用都是很不容易的。年轻同志们必须趁早多在这些方面下大工夫、苦功夫,并坚持不懈,才会有好的收获。


三、学科建设与人才培养


问:王老师,现在的西南大学世界古代史学科,就历史文化学院而言,有古典文明研究所、伊朗研究中心两个相关研究机构,有古典学一级学科博士点,也办有刊物《古典学评论》(每年一辑)、古典文明研究网站,每年召开古典学论坛。这些学科建设成就的取得,与您当年的努力和积累是密不可分的。能谈谈您在学科建设上的一些经历和设想或期望么?


王:看到有这样的成绩,我真的很欣慰。国家发展了,投入跟得上,学校才能进步,学科建设才有保障。这又让我想到了日知先生。当年在国家财力极为有限的条件下,支持在东北师大办研究班和进修班,他主持其事,苦心经营,撒下了星星火种。我毕业来到这里,马超群后来也是去东北读的进修班。听说现在世界古代史学科,年轻一辈,也有东北师大培养的博士。你说,追根溯源,我们怎能不怀念林老师。由此来看,我自己在学科建设上的一点努力,最值得骄傲的恐怕也就是人才培养了。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在学院的努力下,在八十年代初,大家合作拿到了世界上古中古史硕士点。直到95年前后,我们系只有这一个硕士点。这也算是一个成绩吧。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世界上古中古史是学校8个重点学科之一,2002-2012年是重庆市的重点学科。


问:听说您的弟子个个都成才,能谈谈您培养弟子的情况吗?


王:当然可以。我是1984年开始招收硕士研究生的,当年我招了两人,孙培良招了两人。这也是西师世界史专业的首届研究生。当时全校研究生人数不多,每年招收硕士生二三十人。到1992年最后一届,我前后共招收四届八人。除一人不幸早逝外,其余七人都很勤奋努力,在各自的领域发展得很好,今年学校搞校庆,他们都回来看我了。1984年我招的第一届硕士生是易宁和徐松岩。易宁现在是北京师范大学史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徐松岩毕业后留校了,现在是重庆市世界史学科带头人,古典学博导,还是世界古代史研究会副会长。他主持建立了古典文明研究所,创办了个《古典学评论》,贡献挺大。西南大学的世界古代史学科看来是后继有人了。


他们俩毕业后,1987年入学的两位研究生就是王东福和李国贵了。王东福毕业后研究方向有所转变,主要从事朝鲜半岛及东北亚国家的历史和国际关系方面的研究,现在是中国驻韩国大使馆领事部领事。李国贵走上了从政的路子。现任四川省自贡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市委党校校长。他从最基层的普通办事员,成长为厅级干部。我招的第三届研究生是吴晓群和莫怀平(已去世)。吴晓群现在是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最后一届招的研究生是刘林海和高中伟。刘林海现在是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高中伟毕业后在四川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工作,担任过四川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党委书记,现在是川大党委宣传部长,也是博士生导师,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我的学生毕业后,在各自的岗位上取得很好的成绩,对此我是很欣慰的。


问:啊!确实,您的7个弟子中有6个教授,5个博导,研究领域古今中外都有,一位驻外领事,还有一位厅级干部。能说说您对他们的影响吗?


王:我得特意申明的是,大家取得不俗的成绩,主要是他们各自的努力,仅仅因为报考我这儿走上了世界古史研究的道路而已。老师只是个引路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学术这事,得靠自己摸索,发挥自己的特长,探索适合你们自己的道路,靠老师的干一辈子肯定不行。松岩当年你选择了留校,偏居西南,也无悔吧!我想能让你选择留下,可能与图书资料有关系了。


问:对,学校有Loeb古典丛书,这是一个很关键的理由。老师,您什么时候订的呢?


答:八十年代初,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学术研究首先得有基本的资料。当时是华东师大的孙道天给我来信,提到国外有该丛书的征订广告。我看到后,赶紧向学校申请。结果学校很爽快地答应了。没想到,第一次订购,寄错了地方。寄到其他学校了,估计那学校一看是好书,就留下了。所以后来又再订了一次,才买来。中间有这么个波折。到86年前后,全套丛书477本都到齐了。当时国内完整的Loeb古典丛书就两三套。可惜,我想购买芝加哥大学出版的《亚述学辞典》,学校没同意。


问:王老师,关于学科建设,您还有哪些建议呢?


王:西方的古典学已有数百年的发展历史,我们是学习别人,跟他们研究自己的文化历史之根还是不同的。要与之比肩,似乎也并非全然必要。但是想想其中的差距,还是应当有紧迫感。从国家层面来讲,现在条件好了,人文学科的发展应该有顶层设计。现在的问题是,像林老师、吴于廑先生们那样能在决策层面说得上话的人不多。我们不能因循守旧,满足于过去的成就。既然有条件,就要下大力气发展。要在古典学、亚述学、埃及学、伊朗研究等方面有总体布局。各个学校条件不同,当然可以有自己的特点。从研究主体层面来讲,人才培养依然是最重要的。决策者要关心学校、关心学科的发展,为下一代的成长创造条件,让他们尽可能多会外语。希腊、拉丁、楔形文字、英文、俄文等等,会得越多越好。要争取在希腊史、罗马史、西亚史国际学术研讨上的发言权,要培养这样的人才。另外,要多进行学术交流,中外的有困难,国内的要更频繁。比如我遇到希腊文方面的难题,很多时候都是向廖学盛同志请教。我曾经翻译一篇俄文《古史通报》上的文字,请他解决希腊文问题,他很负责,把整个文章都翻译一遍寄给我。现在条件好了,你们要好好地办下去,搭好这个平台。再一个就是资料建设的问题。购买图书是一方面,现在又多了网络的途径,纸质图书的重要性有所降低,至少不是独一性的了。期刊、杂志要多订阅,适时了解学科前沿,这样才能找准发展方向。这里面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翻译问题,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仍然需要大量的翻译。林老师发起的《古典文明丛书》,这一工作应该继承并大力继续下去。它采用中外对译的形式,包括了近东文献、希腊拉丁文献,也包括了中国古典的外译。意在既把西方古典文献传到中国,又把中国古典文化传播到世界。我们后学要有林老师的抱负,把丛书搞完。前一段时间刚收到李铁匠寄来的一本书,我看他这几年不得了,先翻译了斯特拉波的,又是普林尼的。我们需要这样的人,一是要懂行,二是要肯干!将来有条件时,我们学校也可以主办国际学术会议。邀请多国专家到我们这里讨论研究希腊、罗马、西亚史问题。


松岩你领衔古典学一级学科申报成功,意在文史哲融合、中外交叉,是我们学校乃至国内古典学发展的一件喜事。你们要充分利用这一条件,坚定地走下去,争取出更多的成果。咱们能开出希腊文、拉丁文的课,要好好地利用这一条件。要利用《古典学评论》这一刊物凝聚古典学的力量,培养更多的古典学后备人才。


问:好的,我们一定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谢谢您跟我们谈了这么多!敬祝安康如意!再见!


王:再见!



感谢原文作者及发布媒体为此文付出的辛劳,如有版权或其他方面的问题,请与我们联系。本文仅供参考,不代表杭州文史网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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